他勉力笑,“嬛嬛,是朕错怪你。朕再无半点疑心。”
坚持,“请皇上滴滴血。”他无奈,依言刺破,滴血融入碗中鲜血,似对久别重逢亲人,很快融为体。
轻轻吁出口气,“臣妾此身从此分明。”牢牢抱着怀中啼哭不已孩子,顺手将手中瓷碗掷,只听“哎呦”声痛呼,祺嫔捂住额头痛呼起来,她指缝间漏出几道鲜红液体,覆上她已无人色脸孔。指祺嫔等人,冷冷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祥嫔吓得缩,祺嫔犹不服气,昂首道:“即便三皇子是皇上亲生,可淑妃与温实初有私,三人皆是见证。难道皇上也不闻不问吗?”
斐雯脸色逐渐苍白,直到完全失去血色。她“砰砰”叩首,喊道:“奴婢不敢撒谎!奴婢不敢撒谎!”她惊惶目光四处乱转,待落在静白身上时闪出异样光芒,狂喊道:“即便皇上不信奴婢,也不能不信静白师父。她在甘露寺可是亲眼看到温太医屡屡去探望淑妃呀!”
恳切道:“臣妾若用此招,不小心就会被发现,岂非太过冒险?未免蠢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胡蕴蓉本就娇艳脸庞在这刻更多层阴恻恻艳光,“这招虽险,胜算却大。旦得逞,谁都认定三殿下是温太医儿子,谁会再验?即便与皇上再验,想来皇后精心谋算,也定会让淑妃含冤莫白。”
皇后仰首道:“臣妾冤枉!臣妾贵为皇后,何必还要出此下策陷害淑妃?”
仿佛入定端妃微微睁开双眼,叹息道:“是啊!您已经是皇后,还有什不足呢。”
“若非臣妾及时发现,涵儿即便是皇上亲生也会因冤被杀!”抬头迫视皇后,“臣妾向敬您为皇后,处处礼敬有加,不知是哪里得罪皇后,要遭此灭顶之灾?”
静白脸庞因为发白而更加庞大,她忙乱地数着念珠,“阿弥陀佛,出
胡蕴蓉指怀中孩子,笑向皇后道:“因为淑妃有儿子,您却只有义子。连您自己也说,皇上对三殿下寄予厚望。既对三殿下寄予厚望,您大皇子当不成太子,将来您太后之位可要往哪里摆呢。”说着纤纤手指从孩子襁褓上温柔滑过,“可怜,可怜!三殿下,谁叫你年幼就得你父皇宠爱呢?皇后是皇长子养母,自然气不平。”
“放肆!”皇后眉心怒气涌动,声冷如冰,“本宫身为国母,嫔妃之子就如同本宫亲生,将来谁为太子都是样,本宫都是名正言顺母后皇太后!”
“是?”胡蕴蓉娇俏脸庞含着亲切笑容贴近皇后,“那您能不能发誓,皇长子绝不会继位太子!”她眼波盈盈,“反正皇长子也不是绝顶聪明呵!”
皇后面上看不出半分情绪,只以凌人目光平视胡蕴蓉,胡蕴蓉亦分毫不露怯色,扬眸以对。
起身,舀过碗清水,用银针再度从怀中孩子脚背上刺出滴鲜血滴入水中,端至玄凌面前,“皇上验过,疑心尽可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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