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用力顿足,道:“不忍心瞧她为等那个人等不回来人等得这样吃力。”他握着手臂力气很大,声音却愈加温柔,那样温柔,几乎让人想依靠下去,“你虽然伤心,但有些事不得不打算起来。若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七日失魂散会照旧让你服下去,由槿汐她们报你病故。然后带你离开这里咱们找个地方清清静静地过日子。”他眼里隐约有泪光簌簌,温然闪烁,“嬛妹妹,会待你好,把你孩子当作是自己孩子样爱护。你相信,清河王可以做到,也可以做到。”
泪流满面,全身气力在得知玄清死讯那瞬间被骤然抽光,软弱而彷徨。他话,充耳不闻,只痴痴地流泪不已。
槿汐愁容满面道:“温大人现在和娘子说这个也是枉然,只怕娘子句也听不进去,等娘子清醒些再说吧。”
浣碧哭泣着爬到床头,把夺过温实初握着手臂,搂在
神志并没有晕去,身体被夺门奔入槿汐慌乱抱在怀里,忙同温实初同把放到床上。温实初满面痛悔,张脸浑无人色,牢牢抓着手道:“嬛妹妹,是不好,不该这样突然告诉你,…”
迷茫张口,心神剧痛之下声音粗嘎得连自己也不相信,只问:“他为什会死?好端端,为什会翻船连尸身也找不到?”
温实初声音有些低迷潮湿,“已经找到清河王所乘那艘船残骸,那船龙骨和寻常船只并没有分别,但船底木材却并非用铁钉钉结,而是以生胶绳索胶缠在起,在江河中经行驶,生胶绳索断开,船便沉没。”
想起那日在灞河边送他离开,河浪滔滔,船只无恙而行。泪眼迷离,“可是他走那日也是坐那船,并没有事啊!”
“不错。去时坐那艘船并没有问题。据造船工匠说,船身虽然与他们所造那艘相像,可是船底却不是。可见是船停在腾沙江岸边时被人调包。”
越听越是心惊,“谁要害他?是谁要害他!”
温实初摁住不让挣扎,急痛道:“事情已经发生,是谁做也不可知。现在宫里已着人去知会清河王生母,但在找到清河王尸首之前,皇上意思是秘不发丧。”
情绪激动到无法克制,只要稍稍想玄清已不在人世…腹中隐隐作痛,几乎不能去想。惶然地激烈摇头,“不相信!不相信!尸首都没有找到,他是不会死!”
温实初死死摁住身体,“嬛儿,你要镇定点。腾沙江水那急,泥沙滚滚之下,尸体就算找到也认不出来。”
痛得冷汗涔涔,不自觉地按住小腹,槿汐壁忙不迭为擦汗,壁忍不住埋怨温实初,“温大人也太不晓得轻重,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做什。娘子怀着身孕,这样事情即便要说也得挪到娘子生产完再说。温大人向体贴娘子如同父兄,怎这个时候倒犯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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