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他离开时,肌肤与肌肤生生分离感觉,好像他和皮肤,本该就是生长在起。那种亲密脱离后触感,热热滚烫,像被烙铁
忍忍心中酸楚,轻轻道:“先苦后甜,等你回来,清,咱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在起,再不分开。是不是?”
他用力点点头,语气坚如磐石:“是。等回来,便和你再也不分开。”
心底欢喜自酸楚之中开出朵烂漫明丽花来,越开越低,几乎要漫到尘埃里去。可是那样欢喜,连这世间尘埃灰烬也埋不住欢喜,那种希望充盈心间感觉,满满地填满颗心。
推推他手臂,轻轻道:“阿晋在外头要等急。快出去吧,别落下什话柄。”声音低语如呢喃,“咱们,不在这时。”
他话语裹在绵密如雨亲吻里,清凉如小雨,“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晓得,现在多厌恶这句话。过这些日子,咱们就真正可以朝朝暮暮。”
低低应声,埋首在他怀中。想到只消他归来,便能朝朝暮暮与他相守如,满心满肺便都是清甜欢悦,像小胡桃刚刚敲破那瞬间乍然破溢而出坚果才有那种稳健清香,入口都是绵甜。
只觉他应允,便安心。
窗外天色暗如墨汁化成,小雪下得更大,扑扑地打着窗纸,沙沙声安静入耳,和着他微微急促呼吸。炭火燃得更旺,室内愈发暖洋,春意无边。
也不知是几时,阿晋低低在外头扣两下门,迷迷糊糊地转个身,倏然想到是来催清起床赶回王府。脑中陡地惊,仿佛凉水湃头,下子清醒过来。
他悠悠转转身子,手臂已经牢牢把拢在怀中,丝也不松开。
用力地抵在他心口,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他肩并着肩,郑重道:“咱们拉勾。”
他笑着刮刮鼻子,低笑道:“跟孩子样。”然而他亦郑重勾住手指,“从不对你食言。”
微笑。诚然,他从未失言于。
清,他答允,从来都做到。这样放心。
他起身,原本他手掌贴在手背上,贴整整夜,紧贴着肉身分开刹那,忽然有种什被生生剥离开身体感觉。心突然“咯”地下,无声无息地似碎裂什。整个人都空落落虚空起来。
心中无端地难过起来,把头靠在他胸口。门外阿晋略略提高声音,催促道:“王爷,该起来,还要赶回王府去趟呢,总不成从这里出发呀。”
玄清眉头在睡梦里微蹙蹙,不愿催他,忙假意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熟睡。
片刻,只觉得身边安静,玄清动也不动。慢慢睁开眼来,却见他已经醒,只无限情深地看着。
时害羞,低声道:“醒?”
他微微颔首,低头轻吻额头,抱着手臂更加用力。他轻声在耳边道:“还未别离,已觉别离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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