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杜鹃声声啼鸣,秋日如年,仿佛永远没有过完天。这样宁静恬美时光里,几乎忘,杜鹃是离别悲泣鸟儿啊。
过两日
吃吃地笑,拖长声音道:“哦,难怪呢。正想,若不是妙龄少女,你怎会相熟呢?”
玄清用力夹下鼻子,嗤道:“醋劲倒是见长,只是吃那没来由干醋。叫怎说你好呢。”
笑得伏在他怀里,柔声道:“晓得你不会,才这般和你玩笑。若你当真风流,理都不会理你。”他闻言只笑,紧紧拥住。
不知过多久,偶然回首,见浣碧站立在身后三尺,举目仰望天际浮云,默默不语。并不晓得,她是何时过来,来多久,只觉得若被她看去们方才亲昵,是很不好意思。
然而浣碧神情淡淡,只道:“晚饭已经好,小姐和王爷同去用吧。”
年久天长,长得绞索在起,如连理双生般,心头动,笑盈盈道:“九张机。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
低头思索不已,玄清眸光疏狂中温柔如水,轻声道:“双头花下,两同心处,对化生儿。”
仰头望着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他手,他手臂温暖而坚固,仿佛能抵挡住切。心中欢喜而平和,只觉得浮生如斯,有他情意执着,这样就好,这样已经是很好。
山巅寂静,静仿佛万籁都要齐开口叹息般,暖风掠过身旁树树花开,花朵绵绵落地,发出轻微“扑嗒”“扑嗒”柔软声响。
仰头,有飞鸟扑棱着翅膀,自由飞翔。忽然笑起来,“总听说山里有豺狼虎豹,可住好些年,除狸猫之外却没有见过只半只。”
彼时暮色如流离四合晕彩,山崖上簇簇鲜红,丛丛洁白秋杜鹃,散若天边飘落云霞。浣碧松松挽着发髻边斜簪朵杜鹃花,水红花瓣,映着她细腻肌肤,分外娇艳。玄清偶尔注目,赞道:“浣碧虽然爱穿碧色,可是簪上朵红杜鹃,却格外好看。”
浣碧不自觉地红脸,摸摸发间柔弱婵娟花朵,极小声道:“多谢王爷赞誉。”
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秋杜鹃花瓣太过柔弱娇怯,其实并不适合簪戴,况且,又是这样薄命花朵。
然而浣碧样子,仿佛是喜欢紧,对于玄清随口赞美,也十分受落。
玄清挽过手,微笑道:“天色不早,咱们同回去吧。”
玄清夹夹鼻子,笑到不行,“傻丫头。凌云峰、甘露峰、缥缈峰皆是名山,古刹之中连皇室贵胄都有来焚香参拜,怎会有豺狼虎豹呢?”
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不过是想看看罢。总在屋子里待着,难免有些闷。”
玄清道:“你若想看虎兽之戏。认识宫中名驯兽女师,下次请她来清凉台为你表演就是。”
故意道:“那驯兽女师很老吧?”
他还未解,道:“不过十六七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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