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声,只问:皇上如何打算呢?
他目中光色沉,尽染黑夜郁郁之色,在耳边低低几句。
沉默些许,幽幽道:臣妾进宫已经三年呢。今秋又是秀女大选之际
玄凌神色欢悦,搂在怀中道:贤妃虽好,多却也失闺阁情趣。不如你……
推推他,含羞道:皇上也不害臊呢,臣妾可不好意思。
玄凌吻吻脸颊,道:咱们自己说话罢,理会旁人做什。
见他心情愉悦爽朗,不似来时,便取冰碗和他同吃,边柔声劝解道:眉姐姐性格耿直,行动说话难免容易得罪小人,若他日有人在皇上面前言及姐姐不是,还望皇上能够细加明鉴,不要怪罪。
玄凌抚住肩膀,长长猫眼银珠耳坠流苏细细打在他手臂上,微微凉。他卷绺发丝在手,轻轻道:你怕有人将来在朕面前言及沈婕妤不是,却不知今日已经有人在朕面前进言诋毁于你。
如今已为陵容所住。因此她今番与几位嫔妃前来,皇后便安置她住在飞雨馆。
见玄凌神色淡淡,眉目间似有不豫之色,便含几分小心笑道:眉姐姐那里藕粉桂花糖糕做最有风味,这个时节吃最妙,皇上尝?
他望着笑笑:藕粉桂花糖糕确是甜,可惜那个人却是不甜。但凡朕去,三次里有两次要推托不与朕亲近。他摇摇头:难道她还为昔年朕错怪她事耿耿于怀?
听他语中颇有责怪之意,忙郑重跪下,俯首道:请皇上千万不要责怪眉姐姐,都是臣妾不是。
玄凌不解道:朕并没有怪她,怎你倒先认起不是来?
心下冷,很快又平静下来,微微笑道:是华妃娘娘?
他爱怜地看着,摩挲着面颊,轻声道:朕知道你已经尽力容忍。
用力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皇上是不会相信,是?
他握紧手,道:是。
依在他胸前,心口忽然觉得温暖踏实。玄凌抱住道:可是华妃生性跋扈,不达目绝不罢休。今日向朕说你对她不敬,还伙同乔采女哭哭啼啼不休。她是必定会针对你到底。
道:眉姐姐怎会为昔日之事怨怪皇上呢。飞快地在腹中思量言辞,含笑道:其实都是臣妾从前多言不是。眉姐姐与臣妾自幼要好,又同进宫,希望可以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眉姐姐素日为皇上身体考虑,若宠妃多,多少总对皇上龙体有损,所以私下里与臣妾说起来都有几分担心。而皇上向心疼臣妾和安妹妹多些,所以眉姐姐决定效仿古代贤妃,照拂皇上龙体而不多争皇上雨露,故而有如此之举。
玄凌笑:如此说来,沈婕妤对朕颇为关心。
点头道:是。此事上臣妾不如眉姐姐。
他眉毛挑,饶有兴味道:怎说?
见他单手支颐斜卧在竹簟上,月色下神姿出众,不由红脸,低声耳语道:因为臣妾做不贤妃,臣妾想多和皇上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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