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玄凌也惊醒
睡眼朦胧,原也想打发过算,忽然觉着不对,今日下午皇后才命悫妃去教导她,就算恬嫔再无知,也不至于今晚又明知故犯,难道真有什不妥?虽然玄凌叮嘱过不要再理会,若知情不报,恬嫔真有什事,也难辞其咎。
于是推醒玄凌,细细说。他梦中被人吵醒,十分不耐。翻个身冲着来殿外来禀报内监怒道:“怎回回朕歇下她就不舒服,命太医好生照看着就是!”
那内监在门外为难,答应着“是……”又道:“小主真十分难受,因今日悫妃娘娘来过,所以直忍着不敢来禀告……”
玄凌动怒,随手把手边靠枕抓起来用力扬,喝道:“滚!”那内监吓得不轻,慌慌张张退下去。
见玄凌这样生气,也吓跳,忙斟茶水给他,玄凌犹未息怒,道:“她若是少动些歪心思,自然也少些腹痛恶心。”
他皱眉:“太医说有些胎动也是正常,只是她晚膳贪吃才会恶心。”
又这样三番五次,玄凌再好心性儿终于也生不耐烦。
后宫人多口杂,恬嫔连着几次从宫中把玄凌请走,宫人妃嫔见她张狂如斯,背后诋毁也越发多,连皇后也不免开口:“恬嫔就算身子不适,也不该如此不识大体,即便不顾莞贵嫔也要养胎休息,也该顾着皇上要早起早朝,不能夜深还这赶来赶去。”
皇后想想道:“找个人去教教她道理吧,皙华夫人和敬妃要协理六宫事宜自然是不得空。这样吧,悫妃你性子温和,就你去慢慢说给她听吧。”又嘱咐悫妃:“她是有身子人,经不得重话。本宫知道你是个软和人,就好好跟她说罢,就说是本宫意思。”
悫妃本不愿意,然而皇后开口,自然不能推托,只好应允。于是众人也就散去。
不敢深劝,重又在香炉里焚把安息香,道:“皇上睡吧,明日还有早朝呢。”
也同睡下,不知怎心中总是有不安感觉,很久没有下雨,空气也是干燥难耐,辗转反侧良久,才迷迷糊糊地想要入睡。
正朦胧间,隐约有声极凄厉尖叫刺破长夜。
猛地震,几乎疑心是自己听错,翻身抱住玄凌。他犹自好睡,呼吸沉沉。
然而安静不过晌,急促凌乱脚步已经在殿外响起,拍门声后传来不是内监特殊尖嗓,却是个女子慌乱声音。
玄凌对恬嫔生嫌隙,无事自然不愿意往她宫里去。这日夜里便在宫里睡下。睡至半夜,忽然有人来敲殿门,起先不过是轻轻几下,逐渐急促。
惊得醒转,忙披衣坐起身,问:“什事?”
槿汐进来,蹙眉低声道:“是恬小主宫里人来禀报,说小主入夜后就直腹痛难忍,急着请皇上去瞧瞧。”
佩儿跟在槿汐身后,撇撇嘴不屑道:“又来这个?她不烦咱们也烦,回回这闹腾还让不让人睡!”
槿汐无声瞥她眼,佩儿立刻噤声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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