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为叠放衣裳手微微凛:“娘娘意思是……”
垂下头,道:“悫妃是后妃之中唯有儿子……”
槿汐道:“可是素日来看,悫妃娘娘很是谨小慎微,只求自保。”
叹口气道:“但愿是多虑吧。只是觉得皇上膝下子嗣荒芜,若真是有人存心害之,那绝不会是人所为。”想想,道:“你觉得端妃如何?其实她避世已久,实在不必趟这淌浑水。”
槿汐把衣裳折起放好,慢慢道:“奴婢入宫已久,虽然不大与端妃娘娘接触,但是奴婢觉得端妃娘娘不像有害娘娘心思,但是端妃娘娘也绝不是个可以轻易招惹人。”
曹琴默是比华妃更难缠人。此人蕴锋刃于无形,嫔妾数次与她交锋都险些吃她暗亏。”
端妃轻笑:“华妃若是猛虎,曹琴默就是猛虎利爪,可是在你身上她终究也没占到多少便宜不是?”端妃倏然收敛笑容,正色道:“只要知道锋刃在谁手中,有形与无形都能小心避开,只怕身受其害却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才是真正可怖。”
话说得用力,端妃脸色苍白中泛起潮红,极力压抑着不咳嗽出声,气益发喘得厉害,端妃身边侍女立即倒丸药给她服下。
问道:“娘娘到底是什病,怎总是不见好?嫔妾认识位太医,脉息极好,不如引荐为娘娘医治。”
端妃稍微平伏些,摆手道:“不劳贵嫔费心。本宫是早年伤身子,如今药石无效,只能多养息着。”
侧身睡下,“确如此,所以对她甚是恭敬,恪守礼节。也知道,后宫中人行事都有自己目,端妃帮大约也是与华妃不和缘故吧。”
槿汐道:“是。”说着吹灭烛火,各自睡下,只余床前月华疏朗,花枝影曳。
见她如此说,也不好再劝。送端妃从角门出去,时间与槿汐都不再说话,沉默,只是因为们明白所处环境有多险恶,刀光剑影无处不在。
槿汐服侍更衣睡下,半跪在床前脚踏上道:“娘娘不要想那多,反而伤神,既知是华妃和曹婕妤,咱们多留心、兵来将挡也就是。”
靠在软枕上道:“端妃当时不在庭院中,所以只知其,难道也可以不留心?”
槿汐微微诧异,道:“娘娘您意思是……”
“华妃断珠链差点滑倒杜良媛,好容易没有摔倒,可是悫妃手中松子又突然作乱扑出来,难道不奇怪?当然猫在春天难免烦躁些,可是松子是被调·教过,怎到她手上就随意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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