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如何禁得住这样重话,忙不迭以首叩地,连连谢罪。
玄凌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来,失望道:“朕原本以为你闭门思过之后已经改过,不想却是益发急躁,竟连以前都不如。”他语气陡地转,冷冷道:“朕本想复你协理六宫之权,今日看来,竟是大可不必。”
华妃闻言身子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玄凌,眼神中不忿与惊怒几乎要压抑不住。转瞬间目光狠狠逼视向。不由凛,却不肯示弱,只含抹几乎不可觉得意弧度回视于她。
玄凌不耐烦道:“你好好回你自己宫里去罢,别再生那多事来。”华妃重重叩首,声音呖呖发颤:“多谢皇上恩典。”
玄凌正要拂袖而去,回头又补充句,“不许再去见温仪帝姬,没教坏朕女儿。”华妃委屈与震怒交加,几乎要哭出来,好容易才忍住。别过头不去看她,心里稍稍有痛快感觉。
掌事宫女芳若阻拦,臣妾还未看究竟。”
玄凌微微笑,却不去看华妃,只对芳若道:“很好,不愧是朕御前人。”
芳若直直跪着,大声道:“奴婢谨遵皇上旨意,不敢有违。”华妃神色瞬间冷,硬撑着腰身站得端正。
玄凌这样对芳若说话,分明是扫华妃极大面子。
冯淑仪出列打圆场道:“华妃娘娘向来做事果决,必是有证据才来。不如还是进存菊堂查上查,来娘娘不算白跑趟,二来事情也有个交代。皇上意下如何?”
眉庄啊眉庄,你在存菊堂里听着,自然也能欣慰些吧。
正要送玄凌出去,冯淑仪忽然道:“臣妾有言进于皇上。”
玄凌点头道:“淑仪你说。”
冯淑仪道:“臣妾想如今沈常在禁足存菊堂,臣妾掌畅安宫主位,自然要为皇上分忧。臣妾想既然已在宫中,沈常在又只是禁足,不知能否请皇上撤去半守卫,则实在无须耗用宫禁戍卫,二则畅安宫中住有数位嫔妃,这多守卫在此,不仅不便,也教人看着心内不安。”感激地
婉转看冯淑仪眼,她果然是个聪明人,晓得如何推波助澜。盈盈拜倒道:“沈常在身受囚禁之苦,若还背上违抗圣旨私相授首是罪名,臣妾也实在不忍得。还请皇上派人入存菊堂查查,以还沈常在清白。”
玄凌不假思索道:“既然如此喧哗,自然要查。沈常在虽然戴罪禁足,却也不能白白教她受辱。”说着唤李长:“你带着几个得力小内监进去好生瞧瞧。”
李长应声去,大约半炷香时间才出来,恭谨道:“只沈常在与她贴身侍女在内,并无旁人。”
华妃脸色愈加苍白,脚底微微软,幸好有宫女连忙扶住。华妃颤巍巍跪下道:“臣妾惶恐,误听人言才引来如此误会。万望皇上恕罪。”
玄凌只是仰头站着,冷淡道:“朕向知道后宫流言纷争不断,但你协理六宫多年,竟然无视朕旨意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宫,未免太叫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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