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摇头：“不必。身为人母姐姐也是关心则乱。”
华妃勉强讪笑道：“刚才误会婕妤，是本宫关心帝姬才操之过急，还请婕妤不要见怪。”
微笑正视她：“怎会。娘娘
片心意嫔妾
然于心。”华妃被噎住，又无从反驳，只得道：“婕妤明白就好。”
气
皇后道：“自然是好。”说着语中颇有厉色，“刚才是哪两个人指证甄婕妤？自己出来罢。”
迅即有两名宫女“扑通”跪于地上，花容失色俯身于地。皇后道：“你们俩都是亲眼见甄婕妤进入烟雨斋
？”
宫女道：“奴婢是见婕妤往烟雨斋方向去，至于有无进去……似乎……似乎？”
“什叫似乎？简直是‘莫须有’。”又看向另宫女，“你呢？”
她把头磕得更低，慌张道：“奴婢只是见婕妤独自人。”
端妃娘娘，是而三缄其口。”
华妃还想再说什，端妃已缓过气来，缓缓道：“怎华妃妹妹不信？”
华妃道：“并非妹妹多疑，只是觉得姐姐似乎与甄婕妤很相熟呢。”
端妃淡淡笑，“本宫与婕妤之前只有两面之缘，初次相见也是在温仪周岁礼上。华妃这说是意指本宫有意维护？”说着伤感摇头，“本宫病躯本不宜多事，何必要做谎言袒护位新晋婕妤。”
众人见端妃孱弱之态而在华妃面前如此伤感，不由隐隐对华妃侧目。华妃无言以对，只好道：“本宫并未作此想，端妃姐姐多心。”
皇后不理她们，只说：“皇上您看呢？”
玄凌露出厌恶神色，“皇后看着办。只条，不许纵容宫人这种捕风捉影恶习。”
皇后吩咐身侧江福海道：“拉下去各自掌嘴五十，以儆效尤。”
窗外很快传来清脆响亮耳光声和宫女哭泣声音，华妃只作充耳不闻，转过头来瞬间睫毛扬，飞快目视曹婕妤，旋即又若无其事垂眸端坐。
曹婕妤怀抱温仪羞愧上前道：“方才错怪婕妤妹妹，实在抱歉。”
玄凌不顾她二人你言语，起身走至面前，伸手拉起来，“尾生长存抱柱信（1），朕婕妤不逊古人。”
心底暗暗松出口气，大理石地极坚硬，跪久双腿早失知觉。咬牙用手在地上轻轻按把，方搭着玄凌手挣扎着站起来，不想膝盖软，斜倚在他怀里。
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大是窘迫，脸“腾”地下滚滚热起来。华妃微咬牙，别过脸去不再看。皇后微笑道：“先坐下，等下让太医好好瞧瞧，夏天衣裳单薄，别跪出什毛病来。”说着瞥眼看华妃。
连忙有殷勤宫女放把椅子在端妃身旁请坐下。见无恙坐好，玄凌才放开手。
端妃转眸环视立于诸妃身后宫女，咳嗽几声面色苍白，缓缓道：“华妹妹不信本宫话也有理，刚才本宫在堂外似乎听见有宫女说当夜见婕妤前往烟雨斋方向，不如还是再澄清下比较好，以免日后再为此事起纠葛。不知皇上和皇后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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