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
难不成是谋财害命?心里转几圈,侧首看众人脸色都是惊疑不定,眉庄更是惊惶。心里更是狐疑,既是偷窃怎会不偷贵重珠宝首饰只拿几件衣物,而且全是裤子、下裙连件上衣都不见。
玄凌道:“这事很是蹊跷,哪有偷窃不偷值钱东西只拿些裤子裙子,而且是污秽?”
皇后连连称“是”。又道:“这些东西像是沈容华,只是怎会沾染血?”
欣贵嫔小声道:“莫不是——见红?”
声音虽小,但近旁几个人都听见。时人人紧张地朝着眉庄看去。眉庄更是糊涂:“没有呀——”
:“谁鬼鬼祟祟在那里?!”
立即有内侍赶过去,把扯那人出来,对着灯笼瞧,却是眉庄身边个叫茯苓小宫女。她何曾见过这个阵仗,早吓得瑟瑟发抖,手松,怀里抱着包袱落下来,散开地华贵衣物,看着眼熟,好似都是眉庄。
玄凌扬头,李长会意走上去。
李长弯腰随手翻,脸色变指着茯苓呵斥道:“这是什,偷小主东西要夹带私逃?”说着已经让两个力气大内侍扭住茯苓。
茯苓脸色煞白,只紧紧闭嘴不说话。眉庄素来心高气傲,见自己宫里出这样丢人事又气又急,连声道:“这样没出息奴才,给拖出去!”
话音未落,华妃道:“你们扶沈容华进去歇息。”又对玄凌道:“皇上,这丫头古怪很,臣妾愚见不如先命人带去慎刑司好好审问。”
眉庄因是自己人在帝后面前丢脸面,早生大气,怒道:“手爪子这样不干净,好好拖下去拷打!”
慎刑司是宫女内监犯错时受刑拷打地方,听闻刑法严苛,令人不寒而栗。茯苓听“呀”声叫,差点没昏厥过去。忽然叫道:“小主,奴婢替你去毁灭证据,没想到你却狠下心肠弃奴婢于死地,奴婢又何必要忠心于你!”说完“扑”倒在玄凌脚下,连连磕头道:“事到如今奴婢再不敢欺瞒皇上,小主其实并没有身孕。这些衣物也不是奴婢偷窃,是小主前几天信期到弄污衣裤要奴婢去丢弃。这些衣裤就是铁证!”
眉庄面白如纸,惊恐万分,几欲晕厥过去,身边采月和白苓连声急呼:“小主、小主……”眉庄颤声转向玄凌道:“皇上——她!她!这个贱婢诬蔑臣妾!”
众人听得茯苓话俱是面面相觑,骇得说不出话来,这事发生突然,连也如堕雾中,不明就里。
玄凌把扶住她,道:“你有身子人,气什!”
跪在地下茯苓哭泣道:“小主!小主救!”
眉庄见众人皆看着自己,尴尬甩手,“你做出这样事,叫怎容你!”跺脚催促道:“快去!快去!”
曹婕妤忽然“咦”声,从内侍手里取过盏宫灯,上前仔细翻下那包袱,拎起条绸裤奇道:“这是什?”
秦芳仪亦凑上去仔细看,掩鼻子皱眉道:“哎呀,这裤子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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