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闻言微微愣,方才道:“朕也很就没见端妃,去看看她罢。你们先散吧。”
送玄凌出去,众人才各自散。
走出宫门正见华妃,依足规矩屈膝:“恭送华妃。”华妃嗤鼻不理,掩面而去。
陵容见受委屈,颇有不平道:“姐姐先前受华妃气可不少,如
丽贵嫔昏迷两日终于苏醒,帝后亲自问询。
丽贵嫔移出凤仪宫,打入去锦宫冷宫。
三日后清晨去向皇后请安,果见气氛不同往日,居然连玄凌也在。诸妃按序而坐,殿肃静沉默。皇后咳嗽两声,玄凌神色倒平常,只缓缓道:“丽贵嫔自册封以来,行事日益骄奢阴毒,甚是不合朕心意。朕意废她以儆效尤,打入冷宫思过。”
微微抬眸看眼华妃,她脸色极不自在。以她聪明,必然知道是丽贵嫔醒后帝后曾细问当夜之事,必定是她说漏什才招来玄凌大怒废黜。
其实当日之事已十分明白,丽贵嫔是华妃心腹,既然向下毒之事与她有关,华妃又怎能撇得开干系。
死虽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归根结底是从嫔妾身上而起。臣妾实在有愧,这是臣妾自身德行不足缘故。”说到末句,语中已微带哽咽。
这哭,三分是感伤,七分是感叹。这后宫,是场红颜厮杀乱局。为求自保已伤这些人,以后,只怕伤更多。
玄凌大是见怜:“这是余氏过错,你又何必归咎自己。狂风摧花,难道是花过错?”
眼泪在眼眶中闪动,含泪向玄凌微笑道:“多谢皇上体恤。”
玄凌道:“朕先去瞧丽贵嫔,切事宜等丽贵嫔醒再说。”
丽贵嫔,还真是不中用,经不得那吓。可见“做贼心虚”这句话是不错。
玄凌看也不看华妃,只淡然道:“华妃向协理六宫,现下皇后头风顽疾渐愈,后宫诸事仍交由皇后做主处理。”语既出四座皆惊,诸妃皆是面面相觑,有性子浮躁已掩饰不住脸上幸灾乐祸笑容。玄凌转头看着皇后,语气微微怜惜,“若是精神不济可别强撑着,闲时也多保养些。”
想是皇后许久没听过玄凌如此关怀言语,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多些皇上关怀。”说着向华妃道:“多年来华妹妹辛苦,如今可功成身退。”
华妃闻言如遭雷击,身子微微晃,却也知道此时多说也是无益。强自镇定跪下谢恩,眼圈却是红,只是自恃身份,不肯在众人面前落泪。如此情状,真真是楚楚可怜。
皇后忽然道:“若是端妃身子好,倒是能为臣妾分忧不少,只可惜她……”
几日不见动静。人人各怀心事,暗中静观凤仪宫举动。
想起小时候听人说,但凡海上有风,bao来临前,海面总是异乎寻常平静。想如今也是,越是静,风波越是大。
消息传来:
玄凌去探视丽贵嫔时,丽贵嫔在昏迷中不断地说着胡话,玄凌大是不快。
玄凌旨意,除皇后外任何人不许探视丽贵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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