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不明所以,忙道:“你小主身子不适要静养,快别吵着她。”白苓慌忙退下去。
眉庄厌恶地看着那盒山参道:“补身?!催命还差不多。嬛儿,帮扔出去。”
“不用就是。何苦扔出去那显眼。”
眉庄目光森冷可怖,恨恨道:“沈眉庄如今奈何不她,未必今生今世都奈何不她。既然留这条命不死,咱们就慢慢算这笔账!”
眉庄从来性子平稳宽和,如
越难看,直要闭过气去。安慰道:“她也没有占尽便宜。就算不是她要伤你,可你溺水昏迷必定和她宫禁侍卫救护不及脱不干系。所以,皇上已经下令撤换宓秀宫戍守侍卫,那些人跟着她久总有些是心腹,时全被支走,也够她头疼。”
眉庄方才缓口气。轻叹口气,重新端燕窝粥勺勺喂她,“你先吃些东西,才有精神慢慢说与你听。”
把华妃来探眉庄并要惩罚采月、小施事细细说遍,又道:“你前脚才出宓秀宫,不出百步就溺进千鲤池。放眼如今宫中,谁敢这样放肆在她地界上撒野。唯有个人才敢——就是她自己,并且旁人不会轻易想到她会自己引火上身招惹麻烦,即使想到又有谁会相信华妃会这样愚蠢?”
“她点也不蠢,正是如此,别人才不会怀疑她。”眉庄脸上浮起冰凉笑意,“不过是言语上不顺她意,她竟然如此狠毒!”
“如今情势,旁人会觉得华妃即便是要对付,也会是而非你。正是有这层盲障,华妃才敢下这狠手。其实你……”踌躇道:“是嬛儿对不住姐姐,连累姐姐。”再难忍耐心中愧疚,眼泪滚滚下来,滴滴打在手背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姐姐你完全是被连累。华妃是怕们二人羽翼渐丰日后难以控制,才要除你让势单力孤,形同断臂,难以与她抗衡。”
眉庄怔在那里动不动,半晌才怔怔落下泪来,神色倒比刚才正常许多,她慢慢道:“不关你事。早在初初承宠时候,她已视如哽喉之骨,意欲除之而后快,只不过碍着皇上宠爱,又处处对她忍让避忌,她才没有下手。如今……”眉庄轻轻撩开哭得粘住眼睛刘海,“不过是见对她不如先前恭顺忍让,皇上又无暇顾忌才落手以报旧仇,实在与你无关……”
知道眉庄不过是宽慰,哭阵才勉力止泪道:“那姐姐预备跟皇上怎说?”
眉庄淡淡道:“还能怎说?无凭无据怎能以下犯上诬蔑内廷主位,反而打草惊蛇。会对皇上说,是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
点点头,惟今之计,只有如此。“也要封紧采月嘴,不许她向旁人提起昨夜字半句。”
正巧白苓捧华妃送山参进来,惊喜道:“小主醒!奴婢去唤太医来。这是华妃娘娘送给小主补身,华妃娘娘真关心小主,这好是山参真是难得……”眉庄冷冷道:“撩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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