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架平行飞行领结式战斗机巨大机翼相撞下,引起次小小爆炸。僚机驾驶员朝着话筒徒劳地尖叫声,飞机便摇摇晃晃地向边峡壁撞去,没等撞上,就起火爆炸。
在另边,瓦德战斗机开始绝望地旋转起来。各种控制装置和仪表不理会黑勋爵绝望怒视,显示出严酷然而真实读数。他战斗机完全失去控制,朝着和被消灭僚机相反方向继续旋转着——最后转出壕堑,消失在无边无际太空之中。
操纵着敏捷轻快运货飞船控制装置人既没有昏迷不醒,也没有神经错乱——不过,也许略微有些激动,但仍然清醒冷静,胸有成竹。飞船开到壕堑高空,掉头飞在卢克上方,掩护着他。
“你前方畅通无阻,小伙子。”个熟悉声音对他说,“立即将这家伙炸掉,们都好回家!”
这几句鼓舞士气话刚落音,又听见声响亮呼噜——这声音只有那个特别魁梧伍基才能发出。
亮他控制面板。块小面板爆炸,只剩下团熔渣。但他仍然设法恢复对飞机控制。
“有个仪器严重失灵,卢克。无法追随你。”
“好吧,威奇,退出战斗。”
威奇发自肺腑地轻轻说声“对不起”,就飞离壕堑。
瓦德专心对付眼前仅存架飞机,扣动火力开关。
卢克抬头从座舱罩向上看去,微笑。但当他转回脸注视瞄准目镜时,笑容顿时消退。他脑子里有种发痒感觉。
“卢克……相信,”这个感觉第三次形诸于语言,向他恳求道。他向瞄准器注视着。紧急排热口又在向瞄准圆圈滑动,和过去那次模样——当时他却并未击中。他犹豫起来,但这次犹豫只有片刻
卢克没有看见那紧靠机后近乎致命爆炸火光。他也没时间细看骑坐在部发动机旁边扭曲金属躯体。小机器人身上冒着烟,双手臂软弱无力地悬垂着。
三架领结式战斗机继续在壕堑里追击着剩下架X翼战斗机。很明显,击中它使之丧失战斗力只是时间问题。然而,现在只有两架帝国飞机在追击。第三架已经变作个由燃烧着残骸形成熊熊火柱,它碎片撞进峡谷铁壁之内。
瓦德僚机仓皇四顾,寻找这次突袭发起者。干扰义军仪表同畸变场现在对这两架领结式战斗机也发挥同样作用。
直到运货飞船完全遮没前方太阳时,敌人才发现这新威胁。这是艘柯尔里安运输飞船,比任何战斗机都大得多。它正朝着壕堑垂直俯冲下来。不知怎口事,它动作并不完全象艘运货飞船。
瓦德僚机断定,这艘飞船驾驶员不是昏迷,就是神经有毛病,因为飞船不顾切地直扑向他,眼看就要撞上。他手忙脚乱地调节着控制装置,竭力避免眼看就要发生碰撞。飞船从头顶掠而过,而这架僚机却在作避撞机动动作时向侧偏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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