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力让这成为可能,但不全是原力功劳。阿纳金要不是心定神宁地听由原力摆布。此时此地不行,因为帕尔帕廷和欧比万还命悬线。恰恰相反,他攫住原力是为拼死抵抗失败可能性。
他定能成功着陆。
他定能解救战友。
他意志和原力意志之间,没有争议余地——
能屡次赞颂。他炸毁秃鹫机器人或者三翼战机,是凭借超速反应力和对原力信任;他座舱飞行经历如此之长,现在绝地星际战斗机在他身外,已经如同舒适外套。它和他已经融为体:双足就是推进器,双拳就是加农炮。
而他此刻作为超越普通飞行,就如同绝地格斗术超越孩童间嬉戏样。
他坐在把血迹斑斑遍布弹孔座椅上,面前是张他从未见过操纵台,个设计只适用于异族人操纵台。他所在飞船在弯折扭曲,仿佛发狂露背蜥(dewback)在晴空湍流狂怒漩涡中穿行。它燃烧着,像彗星坠毁变成巨大气体球,同时四分五裂。他只有短短数秒来掌握外星飞船驾驶技能,何况这飞船不仅仅是没船尾控制系统,而是根本就没有船尾。
简而言之,这几乎比登天还难,无人能做到。
但他却决心做到。
因为他是阿纳金·天行者,他相信万事皆有可能。
他伸出双手,好会只是在抚摸控制面板,感觉它们在指尖形状,倾听自己轻抚它们给这艘破船剩余操控面带来每次颤动,再让这共鸣声进入脑中直到成为和弦——如同费罗人悦弦琴乐师(Ferroanjoy-harpvirtuoso)在为他乐器调音。
与此同时,他从原力中汲取力量。他专注神智,把握契机,寻觅前意识对接下来十秒情势本能感观和直觉——这正是他天生擅长。然后,他开始。
指挥棒点到之处,大气缓冲片甲开始展开;他扭转着它们角度,让它们转进转出,减缓飞船下降速度,防止片甲焚毁,它们低音号叫节奏断断续续,仿佛心脏不齐节律。前端角度控制推进器在两军交火时已然损毁,现在燃烧着四散飞去,但他能感到它们阻尼方位,便将它们依序击落,编排乐音成为他即兴协奏曲主题。
而灵感之源,即那才华四溢天才装饰音,它成为这艺术杰作点睛之笔:高音部对位音——船壳外部舱门屡开屡关切分音列,微妙地调整着飞船大气动力学,飞船切侧滑、攀升和偏航都恰到好处,让这庞大半截船体准确滑进以八分之行星外个定点目标为顶点锥形进入路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