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金,请解开手铐,”黑影说。“这艘船快不行。在那之前们必须离开。”
通过原力,阿纳金可以清晰地看到议长手铐上磁力锁结构,仿佛有行字告诉他“请按此方式打开”;
就是在这间将军室里,他与个鲜活生命相互对视,然后冷酷地决定结束那生命。他本可以选择正确方式,选择绝地方式。
但他——
他低头看着杜库头颅。
他选择永远无法逆转。覆水难收。正如温杜大师所说,世上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
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想要第二次机会。
“可是——”
“这没什不对,阿纳金。这或许不是绝地方式,但它是正确。非常自然——他夺去你只手;你要复仇。复仇就是种正义。”
“复仇永远不是正义。它不可能是——”
“别那幼稚,阿纳金。复仇是正义基础。正义源自复仇,而且就算是现在,复仇仍然是许多人所能指望唯正义。再说,这又不是头回,不是吗?难道杜库比害死你妈妈那些沙人更值得怜悯吗?”
“那次不同。”
波炸弹(EP2电影中詹戈·费特在行星环区投放炸弹)重要原料。
他对此无话可说。只说句,“这样不对。”
仅此而已。
这样不对。
“怎会?解除他武装理所当然;他力量超乎你想象。”
他不愿再想这件事,正如他不愿再想塔图因星上那些死人。他以手掩面,想抹去那段记忆。“你说过不再提这件事。”
“不会再提。们也不会再提起今天在这里发生事。”那黑影和蔼地说。“直在为你保密,不是吗?”
“是——是,当然,议长,可——”阿纳金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确信只要时间能停止会儿——小时,哪怕分钟——他就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向前看。他必须向前看。这是他唯能做。
特别是在他不愿向后看时。
将军椅后幕墙外绽放出朵朵花,来袭导弹留下螺旋形离子尾迹清晰可见。战舰颤抖变成连续不断震动,随着导弹陆续命中,震动越来越剧烈。
那次在塔斯肯营地,他昏头;他已经化作股自然之力,不受制约,如同沙,bao样没有思想、没有目地席卷切。那些塔斯肯人被屠杀——但那是他无法控制,现在回想起来,那好像只是别人做过事:是他听过个与自己毫无关系故事罢。
可是杜库——
杜库是被谋杀。
被他。
故意杀死。
阿纳金摇摇头。“那不是理由。这不是绝地方式。”
战舰又次抖动,灯灭。
“难道你从未注意过,”帕尔帕廷完全消失在黑影中,“绝地方式也不总是正确?”
阿纳金向那黑影望去。“你不明白。你不是绝地武士,你不会理解。”
“阿纳金,听说。你结束条生命,却拯救多少生命?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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