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噙满泪水。“还不只这些,”他说,然后又摇摇头,把脸埋在她温软胸前。
过会儿,他仰起头,脸上表情说明他决心要解释什事情。“没有…
…不能……”他举起只手,向前伸出来,然后攥成个拳头。“没能控制住自己,”他承认,“……不想恨他们——知道不应该有仇恨存在,但是不能饶恕他们!”
“愤怒是人本性,”帕德梅劝慰他。
“谁能控制怒火,谁就是个绝地武士,”阿纳金立即答道。他挣脱她,站起来,把脸转向开着门和远处沙漠。
他看着她,她觉得他似乎是突然从某个遥远地方回到她身边。
“你是在作战……”她开导起他来。
他没有理她。“不光是男人,”他继续说,“塔斯肯人中只有男人会打仗。不,不只他们,女人和孩子也会打仗。”他脸变形,似乎他在痛苦和内疚之间挣扎。
“他们像野兽!”他突然说道,“杀他们就像宰牲畜样!恨他们!”
帕德梅往后退下,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阿纳金需要她说些什或者干些什,可是她现在是瘫软无力。他甚至看都不看她眼,只是凝望着远方。然后他又低下头,开始哭泣,他那结实肩膀在颤抖着。
本不理会她。她意识到,他不是在和她说话,而是个人自言自语,滔滔不绝Q她几乎不敢相信她所听到话。“他知道比他强,所以把排除在边,他是在压制!”
说完,他拾起扳手,把它扔到车库另边。扳手砸到远处堵墙上,吮声掉落在些备件里。
“阿纳金,你怎啦?”帕德梅向他喊道n她嗓门很大,语调很高,终于唤起他注意。“刚告诉你!”他说。
“不,”帕德梅朝他喊道,“不,到底怎啦?”
阿纳金只是盯着她,她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什。
帕德梅就站在他身边,双臂搭在他身上。“不要出声,”她轻声说,轻柔地吻着她脸颊。“你是人。”
“不,是个绝地武士,知道比绝地武士还强,”他正眼看着她,摇摇头。“很难过,真很难过。”
“你和其他人都样,”帕德梅说,试图想靠近他,但他又往后退退。
帕德梅把他拉过来,紧紧地抱着他,不想松手。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
“为什要恨他们呢?”阿纳金问她。
“你是恨他们,还是恨他们对你母亲所于切?”
“恨他们!”他肯定地说。
“他们把你激怒,阿纳金。”
“知道这让你很伤心,阿纳金。但还有别事。到底出什事?”
他只是盯着她。
“安尼?”
他身子似乎在萎缩,向前瘫下。“……把他们杀,”他承认道。
要不是帕德梅及时把他抓稳,他早就跌倒。“把他们都杀,”他承认道,“他们死。个也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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