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餐馆老板科纳斯或者如报纸上所称“秘密法西斯餐馆老板及黑市商人科纳斯”死时确切情况无法认定。确,在他头颅顶部有个不明物导致洞,他舌头和硬腭被不明身份者刺穿,但石蜡测试证明他曾用把左轮手枪射击过。
运河船上几具尸体化成油脂和烟灰。他们过去身份是绑匪和逼良为娼人贩子。不是通过紫夫人提供车牌号线索在那辆面包车上发现两个遭到囚禁妇女吗?
这个年轻人没有犯罪记录,他在医学院成绩优异。波皮尔督察看看表,沿着走廊向3号审讯室走去。
天气暖和时候,巴黎警察总局东边窗户那儿在早餐时间会聚集很多年轻警察,等着看西蒙·西涅莱[1]拿着咖啡杯站在她位于太子广场附近住处露台上。
[1]西蒙·西涅莱(1921—1985):法国女演员,曾获得1959年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是战后法国电影界代表人物。她形象秀丽,表演细腻,善于刻画人物内心世界,受到法国电影界高度评价。
波皮尔督察在伏案工作,即使有人报告说女演员露台门打开,他也没有抬下头。甚至管理员出来给植物浇水,引起阵抱怨声,波皮尔也没有受干扰。
他窗户是开着,能够听得到**主义者在警察局犯罪调查部和新桥[2]附近示威游行,示威人大多是学生,他们举着写有处死法西斯标语牌,齐声喊着“释放汉尼拔!释放汉尼拔!”,要求立即释放汉尼拔·莱克特。汉尼拔已经成个小小名人。《人道报》[3]和《鸭鸣报》发文为他辩护,《鸭鸣报》还刊登克丽斯塔贝尔被烧毁幅照片,并标着“食人者被煮”文字。
[2]新桥:是塞纳河上年代最久,且最为有名桥梁,建于1606年,长232米、宽22米。
[3]《人道报》:法国**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为法文四开日报。在巴黎出版。1904年4月18日作为社会主义报纸创刊。该报反映和维护劳动群众社会和经济利益。读者多为党活动分子和产业工人。
《人道报》还发表篇怀念儿童时代动人短文,表达对农业集体化赞美,标题那儿署着汉尼拔自己名字。这篇东西是从监狱里偷传出来,后来为他支持者们提供理论支撑点。
他本来很乐意为极端右翼出版物写文章,但是右翼已经落伍,不能很好地为他代言。
在波皮尔面前摆着份公诉人备忘录,要求提供起诉汉尼拔·莱克特有力证据。作为种惩罚,战后对谋杀法西斯分子和战犯犯罪判决在政治上并不受欢迎,这类定罪必须是无懈可击,甚至有时会判决无罪。
公诉人指出,谋杀屠夫保罗·莫蒙特是几年前案件,证据包括丁香油气味。能够凭借这条拘留紫夫人吗?说她可能串通作案?公诉人提出这样质疑。波皮尔督察也反对拘留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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