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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2 / 5)

汉尼拔趴在栏杆上,在离加斯曼两英尺地方朝他头上开枪,然后站在栏杆上跳到加斯曼身上,又翻身滚到甲板上。船长听到加斯曼倒下时发出沉重声音,他先看看船尾,发现那里没人。

汉尼拔试试船尾升降扶梯门,是锁着

船长从驾驶舱探出身子,喊道:“加斯曼?”

汉尼拔蹲在船尾尸体旁,拍拍尸体腰部。加斯曼没带武器。汉尼拔必须经过驾驶舱向前,缪勒在船头。他从右边向前走,船长从

着运河船向他靠近。还有半公里远,四周漆黑片,他听到桥那头小房间里传出收音机声音,那可能是守闸人房子。他把手枪扣好放进夹克口袋里。

运河船上微弱灯光慢慢向他移动,红色左舷灯正对着他,后面船舱上面折叠桅杆上是盏白灯。在船闸处,船得停下来放低米才能通过。他趴在四处是野草运河旁。现在还不是蟋蟀唱歌时节。

在等运河船慢慢靠近时候,还有时间思考。在科纳斯咖啡馆里部分记忆不太让人愉快:很难放科纳斯条生路,即使只有那小会儿。而且让他说话也不舒服。嗯,当短刀刀尖像只小牛角样钻出科纳斯头顶时,他手上感觉倒还不错。这比杀死米尔克更有快·感。值得享受事有:用瓷砖验证毕达哥拉斯定理,扯断多特里奇头。还有些值得期待事:请紫夫人去战神广场饭店吃炖兔肉。汉尼拔很冷静,脉搏每分钟七十二下。

船闸旁漆黑片,广阔天空中满是星星。运河船抵达船闸时,桅杆上灯光与低处星星融为体。

桅杆收起时,上面灯光与星星便分开来,像颗流星落入桥拱。汉尼拔看得到船上大探照灯灯丝,探照灯聚光后从他头上扫过时,他猛地将身子蹲下,灯光照到船闸门上,运河船拉响汽笛。守闸人屋子里亮起灯,不到分钟,守闸人提着裤带出来。汉尼拔将消音器旋到米尔克手枪上。

弗拉迪斯·格鲁塔斯从前面升降扶梯出来,站在甲板上,舒展下身体,将个烟头扔进水中,他跟缪勒交代几句,把霰弹猎枪放在甲板上守闸人看不到花架中,然后又下去

加斯曼在船尾摊开护弦帆布,准备缆绳。上游闸门被垂直打开,守闸人走进运河旁门房,打开船闸每边系船柱灯。运河船从桥下滑进船闸,船长将引擎反旋后停住。听到发动机声音后,汉尼拔蹲着身冲到桥上,守在石栏杆下。

船从他下面滑过时,他朝船里看,看到甲板,透过天窗向下,可以瞥见被绑在椅子上紫夫人,从上面看只是闪而过。

闸内水位降到与下游持平花约十分钟时间,沉重闸门轰隆响着打开,加斯曼和缪勒起整理绳索,守闸人朝他自己屋子走去。船长调大节流阀[3],船下面水“沸腾”起来。

[3]节流阀:调整流体流动阀门,如内燃机中控制蒸气燃料进入汽缸流量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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