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作证。”
“当然。”
波皮尔盯着汉尼拔看很久。“如果你在法国杀人,汉尼拔,会看到你脑袋被装在桶里。紫夫人将被驱逐出境。你爱紫夫人吗?”
“是。你呢?”
“纽伦堡档案里有他些照片,如果苏联能找到他,照片就会传出来,安全局那儿有个人们可以跟他做交易。如果们抓到他,需要你到法庭作证。还有其他证据吗?”
汉尼拔在解剖室里看着波皮尔背,向尸体肺部靠靠,发出声满足叹息。“对不起,”他说,“是他们要提供假证件。”他把曲颈瓶下本生灯火焰拧大,加快液体沸腾。
“那张图上画不是这具尸体脸,是弗拉迪斯·格鲁塔斯脸,和你房间里那些图样。你把格鲁塔斯也杀?”
“当然没有。”
“你找到他吗?”
“如果找到他,发誓会把他带给你。”
汉尼拔不知道他还听到什。米尔克枪在尸体两脚之间,尸体上面盖着消毒布。
“波皮尔督察,”汉尼拔拿起管染料向尸体注射,“希望您能给点时间,得在它变硬前把染料注射进去。”
“你在你们家森林里杀多特里奇。”
汉尼拔脸没有变化,他擦擦针头。
“他脸被吃。”波皮尔说。
“骨头上牙印。”
“如果明天你不来办公室,会派人逮捕你。”
“晚安,督察。”
在浸尸槽里,米尔克只农夫才有像铁铲样手滑回槽里,盖子紧紧地向下盖住。他对
“别跟耍花招!你知道他曾经在考纳斯[5]把犹太传教士头锯下来吗?还有他在森林里枪杀吉卜赛儿童?你知道他经过纽伦堡时往个目击者喉咙里灌硫酸?每隔几年,就能听到他臭名,然后他就消失。如果他知道你在找他,他会杀你。他杀你家人吗?”
[5]考纳斯:立陶宛第二大城市和旧都。位于立陶宛中部,是全境内最大两条河流涅姆纳河和涅里斯河交汇处。
“他杀妹妹,然后吃她。”
“你看见吗?”
“是。”
“猜是乌鸦们干。那个森林里到处都是乌鸦,只要狗转身,就能逮住几只做美餐。”
“是会做烧烤乌鸦。”
“你跟紫夫人说过这事吗?”
“没有。人吃人——这事发生在东部边境。你还是个孩子时候发生过不止次。”波皮尔转过身背对着汉尼拔,从柜子上玻璃里观察他。“但是你知道这件事,对吗?你当时在现场。你四天前在立陶宛。你拿着合法签证入境,又通过另种方式出境。怎出境?”波皮尔没等他回答就说,“来告诉你怎出境。你从弗雷纳骗子那儿买来假证件,这是重罪。”
浸尸槽厚盖向上稍稍抬起,盖子下面看得到米尔克手指,他噘起嘴抵住盖子,在距离防腐剂表面只有四分之英寸高盖子下吸气,不时地被呛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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