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史达琳说,“不知道这是不是莱克特博士干。如果是他,这种切割尸体做法就不是崇拜仪式——这种摆法不是强迫性观念所致。”
“那是什呢?”
“是心血来潮,”史达琳说,思考着这说法是否准确,“是心血来潮,上次他被抓住就是因为心血来潮。”
治安官用手揉着后颈窝,看着史达琳。“你知道为什在电话上找你们,为什要找杰克·克劳福德到这儿来吗?现在想起你是谁,很高兴你能来。在这个屋子外面没有谁提起过食人魔这个词,因为消息传出去,新闻界就会把树林踏成平地。只告诉他们这很可能是次狩猎事故。他们可能会听说有个尸体给肢解过,但不会知道唐尼·巴伯肉被割去吃。食人魔不是那多,史达琳特工。”
“不多,治安官,不会有那多。”
“干得太干净利落。”
“是,长官。”
“可能是因为报上谈他谈得很多才想起他来——你觉得这案子像汉尼拔·莱克特干吗?”
史达琳望着只盲蜘蛛躲进空解剖台排水槽。“莱克特博士第六个被害人就是个弓箭猎手。”
“他吃他没有?”
“那个人倒没有吃。他把他吊在面配挂板[131]墙上,身上留下各种伤,像中世纪幅医药插图,叫做《受伤人》。他对中世纪东西很感兴趣。”
[131]上有孔洞可装挂物钉挂放物品板。
病理学家指着摊开在唐尼·巴伯背上肺叶说:“你刚才说这是种古老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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