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特博士靠在布道台上望着他时想起自己。在疯人院,人家用手推车搬动他时也就是这个样子。
“帕齐先生,你听得见话吗?只要还能够,就深呼吸几次,让脑袋清醒清醒。”
说话时莱克特博士手还忙碌着。他已经把架地板磨光机拖到屋里,正在它粗大橘红色电线插头端打着绞索套。他挽着那传统十三个节时橡胶外皮电线吱吱地响着。
他拽拽,完成绞索套,把它放在布道台上,插头翘在绞索套外。
帕齐枪、束缚胶带、衣兜里东西和提包都放在演讲台上。
“应该让他们看看这个,居然会忘,难以想像。”莱克特博士投影出另张画:个人赤身露体吊在宫殿雉堞下。“你会对这幅画感兴趣,Commendator帕齐,来看看能不能把焦距调得更好点。”
莱克特博士在机器上忙会,然后走到墙壁上影像面前。他黑色轮廓映在帆布上,跟被吊死人样大。
“这你能看清楚吗?不能放得更大。这就是大主教咬他地方。下面写着他名字。”
帕齐没有靠近莱克特博士,但在接近墙壁时闻到种化学药品气味,时还以为是修缮工用东西。
“你能辨认出这些字吗?写是‘帕齐’,还附有首粗野诗。这就是你祖先弗朗切斯科,吊在韦基奥宫外面窗户下。”莱克特博士说。他透过光柱望着帕齐眼睛。
莱克特博士在帕齐文件里搜索着,把警方文件,包括他permessodisoggiorno(暂住许可证),工作许可证,他新面孔照片和底片,都塞进自己衬衫口袋。
这是莱克特博士借给帕齐太太乐谱。他现在拿起乐谱敲敲自己牙,鼻孔张开,深深地吸着
“还有个相关话题,帕齐先生,必须向你承认,正在认真思考着吃阁下太太肉。”莱克特博士把拽下大帆布,裹住帕齐。帕齐在帆布里挣扎,想伸出头来,心在怦怦急跳。莱克特博士扑到他身后,用令他恐怖力量箍住他脖子,把团浸乙醚海绵隔着帆布捂在他脸上。
健壮里纳尔多·帕齐拳打脚踢,可是手脚都缠在布里。两人起摔倒在地板上时,他手还能摸到枪。帕齐努力在紧裹帆布下把贝雷塔枪对着身后,却在落入天旋地转黑暗时扣响扳机,打穿自己大腿……
小小0.38枪在帆布下面发出声音并不比楼下敲击声和研磨声更大,没有人到楼上来。莱克特博士把关上睡莲厅大门,上闩。
帕齐醒来时感到恶心、憋闷,喉咙里有乙醚味,胸口沉甸甸。
他发现自己还在睡莲厅里,却已不能动弹。里纳尔多·帕齐被帆布和绳子捆紧,站得直挺挺、硬邦邦,像座落地式大摆钟,还被皮带捆在工人用来搬运演讲台手推车上,嘴上贴胶纸。为止血,他大腿枪伤处扎压力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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