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知道在1862年四月那里发生过什。
他坐到草地上。隔着长裤能感觉到草地潮气。
辆旅游车从他前面开过。车过之后,他看见路上有东西在动。原来是车轮把条小蛇背轧折。它在柏油马路上扭曲着形成无数数字“8”,有时是它黑色背,有时是它白色
“多拉德有副丙烯假牙,外形和他外祖母样。他戴是新。史密森博物馆检查下——包括壳褶和凹槽。是在中国制造,旧副是瑞士产。
“他随身还带着把钥匙,是迈阿密个柜子上。里面有本很大书,像是本日记——比地狱还糟糕样东西。等你想看时候,可以给你拿来。
“说,伙计,不得不赶回华盛顿。周末就来看你,要是有时间话。你会没事,对不对?”
格雷厄姆先画个问号,然后划掉写下“当然”两个字。
在克劳福德走后,护士来给格雷厄姆静脉注射针杜冷丁。钟钟盘开始模糊,他看不清秒针。
她点点头。
“在这里吗?”
她把目光从他记事本上移开,看他眼睛,不过移得太快。她做个吻动作然后指指已经开始走过来护士。
他用力拉拉她拇指。
“在哪里?”他在字下画两条杠。
他想着杜冷丁是不是也可以作用于人感情。他脸可以把莫莉留住段时间,至少留到做完整形。肯定是很便宜那种。可是留莫莉做什呢?他开始迷糊。他希望不要做梦。
他真在记忆和梦境之间漂泊,不过并没有多恐怖。他没有梦见莫莉离他而去,或者关于多拉德景象,而是个关于夏洛国家公园[1]长长半忆半梦东西,却被照在他脸上灯光和量血压咝咝声打断……
[1]夏洛国家公园:位于美国田纳西州西南部,南北战争时期战场。
那是在春天,他开枪打死格雷特·雅各伯·霍伯后不久,他去夏洛观光。
这是个暖暖四月天下午,他在柏油马路上走着,在去血湖路上。刚刚长出嫩草还是黄绿色,沿下坡长到湖边。清澈湖水已经浸没草坡,小草往下长,往下长,仿佛铺满湖底。
“俄勒冈。”她说。
克劳福德来最后次。
格雷厄姆已经把问题准备好。记事本上是:“牙齿呢?”
“是他外婆,”克劳福德说,“们在房子里发现是他外婆假牙。圣路易斯警察局找到耐德·瓦格特——多拉德妈妈是瓦格特继母。瓦格特小时候见过多拉德外婆,他再也没忘记她奇怪牙齿。
“这就是那天你遭遇多拉德时候想告诉你事。史密森博物馆那时刚刚给打完电话。他们从密苏里官方得到那副假牙,他们检查只是为满足自己好奇心。他们注意到上片用是硫化橡胶而不是他们现在普遍用丙烯。在近三十五年里已经没有人用硫化橡胶做牙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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