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示
有哪些地方怪异吗？”
“发誓没有。”
“你是个女同性恋吗，劳厄兹先生？”
“不是。”
“你还要再写关于
更多虚假报道吗，劳厄兹先生？”“噢，不
，不写。”
“是。”
点击。弗雷迪·劳厄兹，从《国民闲话报》上拷贝
张照片。“看到吗？”
“天哪。”
“看到吗？”
“噢，天哪。”这些话说出来像个孩子哭声。
点击。多拉德，张牙舞爪、肌肉突出、满身文饰龙在雅各比夫妇床前。“看到吗？”
“是。”
点击。雅各比太太等待。“看到吗？”
“是。”
点击。雅各比太太死后。“看到吗？”“是。”
劳厄兹试着点点头，可他头皮被椅子上胶带拽得生疼。“非常想知道。不敢问。”
“看。”
第张幻灯片是布莱克版画，巨大人龙，舞着翅膀，摆动着尾巴，尾尖指着披着阳光女人。
“你现在看到吗？”
“看到。”
棒报道，”他在喝茶空当说，“任何你想要说事情，你愿意怎样描述你自己都可以，也许没有关于你描述更好，对，没有。”
“嘘——”根手指在他头顶敲下。光线变亮。椅子被转转。
“不，不想看到你。”
“噢，可是你必须看到，劳厄兹先生，你是记者啊，你来这里是为报道。把你转过来时候，睁开眼睛看着。你要是不睁，就把你眼皮钉在你脑门上。”
个很大嘴巴发出声音，响亮劈啪声，椅子转。劳厄兹面对着房门，他紧闭着双眼。只手持续地拍打他胸口，把他眼皮往上扒，他睁眼。
“你为
“看到吗？”
“求你别——”
“别什
？”
“不要让死。”
“不要什？你是个男人，劳厄兹先生。你是男人吗？”“是。”
点击。龙在张牙舞爪。“看到吗？”
“是。”
点击。利兹太太在等待，她丈夫在身边无力地躺着。“看到吗？”
“是。”
点击。利兹太太死后，满身是血。“看到吗？”
多拉德用很快速度展示其他幻灯片。
点击。雅各比太太活着时照片。“看到吗？”
“是。”
点击。利兹太太活着时照片。“看到吗？”
“是。”
对于坐在轮椅上劳厄兹来说，对方穿着和服看起来非常高。个长筒袜面具挽到鼻头。他转过身背对着劳厄兹，然后脱掉袍子。那结实后背上肌肉使鲜艳文身块块地突起，文身画是条龙尾，从后腰直画到腿。
龙慢慢地抬起头，从侧边看着劳厄兹微笑着，露出满是血迹獠牙。
“噢，老天爷。”劳厄兹说。
劳厄兹现在在房间中间位置，能看到屏幕。多拉德在他身后，穿上袍子并戴上假牙。
“你现在想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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