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被多拉德剪过《国民闲话报》散落地,剪报已经放入日记本里。厚重日记本打开着放在有关红色巨龙油画下面,日记本里新贴剪报处胶水还没干。剪报下面刚刚贴个小塑料口袋,还是空。
旁边图标上写着:“他以此冒犯。”
可是多拉德已经离开桌子。
他坐在地下室台阶上,清凉空气中有略微土地和苔藓霉味。他手提电灯光照到贮藏物上,照到曾经挂在楼上大镜子上,现在它靠着地下室墙,背面已经满是尘土。灯光照到他箱子,里面有放炸药盒子。
光柱在个从高处垂下来布上停下,在地窖远端有几个同样物件。当他下去拿时候脸碰到蜘蛛网。他把罩布撩起来时候飞扬灰尘让他直打喷嚏。
他眨眨眼睛把眼泪抖落,把光柱在这辆旧橡木轮椅上照来照去。轮椅靠背很高,椅子又沉又结实。地窖里共有三辆,还是1940年他外婆在这开办幼儿园时县里送给她。
他在地板上推轮椅时候,轮子吱嘎地响。尽管椅子很沉,他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它搬到楼上。他在厨房里给轮子上些油。前面小轮仍然响,可是后轮轴承很好,手指轻轻拨它们就轻快地转起来。
他心中灼热怒火在轮子柔和嗡嗡声中消解许多。他边转着轮子,边竟也随着它们低声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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