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妈妈有张小报,威尔,上面说你在马里兰州杀个人而且进精神病院。从来不知道这事,是真吗?”
“是真。”
“曾问过妈妈,可是还是希望问你。”
“很高兴你来直接找问清楚,威利。那家医院不只是精神病医院,它是综合医院。”这个分别现在似乎非常重要。“曾住在那里精神分析科。这个情况让你难堪,对吗?因为和你妈妈结婚。”
“答应爸爸会照顾好妈妈,当然要履行诺言。”
格雷厄姆看着孩子手里拿家伙儿时很惊讶。这孩子准是把它放在手提箱里带来。
莫莉从他手里接过东西。“喝点咖啡吗?有杜松子酒,不过不是你爱喝那种。”
她进厨房后,威利请格雷厄姆到外边说会儿话。
从后门廊他们可以看到在海湾停靠船上亮着停泊灯。
“威尔,在保护妈妈方面有什事情要注意吗?”
为他,莫莉被迫离开她所钟爱家而被安排在个陌生环境,他觉得很羞愧。
克劳福德已经尽最大努力。他们现在住房子不是联邦调查局安全保障区简陋房子,那样房子里连椅子背儿都被手心汗渍弄得退色。克劳福德给他们准备是套很漂亮乡间别墅,刚刚粉刷过,台阶两旁花很茂盛。由房子格局看肯定出自细心人之手,而且很有条理。房子后院是个缓坡,直伸向切萨皮克海湾,院里有只救生筏。
电视机发出蓝绿色光照得窗帘闪闪,莫莉和威利在看棒球赛。格雷厄姆知道他们会看。
威利父亲原来是棒球运动员,而且打得很好。他和莫莉在校车上认识,大学没毕业就结婚。
他们起跟着佛罗里达州联赛转,他当时在卡地诺乙级队。他们带着威利起度过段很开心日子,虽然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吃是很简单食物,喝是劣等酒。他和卡地诺其他队员起打场选拔赛,在前两轮比赛里没有受伤。可后来他吞咽开始有问题。医生尽力想挽救,可是癌细胞转移,而且步步恶化。他在五个月以后去世,当时威利才六岁。
“你们俩在这里很安全,威利。还记得那辆从机场就跟着们车吗?它保证没有人看到们去哪。没有人知道你和你妈妈现在在哪。”
“那个疯子想杀你,对吗?”
“们现在还不知道,只不过让他知道咱们家在哪里觉得不安。”
“你会杀他吗?”
格雷厄姆把眼睛闭上会儿。“不,工作只是找到他。他们会把他关进精神病院给他治疗,让他不再出来害人。”
只要有条件威利就直看棒球比赛。而莫莉只有在心烦意乱时候才看。
格雷厄姆没带钥匙,他敲敲门。
“去开。”威利声音。
“等等。”莫莉身影出现在窗帘前。“开吧。”
威利把门打开,拳头紧贴着腿,手里攥着块鱼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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