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从密林边缘向雅各比家房子后面栅栏走下来,慢慢地下坡,来到栅栏前往院子里看。
“牙仙”很可能把车停在高速公路旁新开发住宅区停车场里,穿过密林来到房子后面小灌木丛。他可以把猫引到灌木丛里,然后淹死它,手拎着死猫,双膝顺着路往下滑,另只手把着栅栏。格雷厄姆可以想象猫被扔到空中,再也不能蜷起身子轻盈地四爪落地,而是砰声后背着地,重重地摔在院子里。
“牙仙”在白天里做这切——因为孩子们不可能在夜里找到猫并把它埋掉。
然后“牙仙”等着看他们找到它尸体。
他会在酷热小树丛里等天吗?如果站在栅栏边他会从栏杆缝隙被发现。如果站在灌木丛里侧,为看清院子里动静,他必须面朝窗户站着而正好被太阳晒着。他肯定会走回林子里边去,格雷厄姆也样。
奇怪尴尬。
有两个队在打比赛。八个孩子穿着衬衫组成队,还有十个小家伙没穿上衣,是另队。没有裁判,只靠大声叫喊来判罚或暂停。
个没穿上衣小个子抢篮板球时被推倒,气鼓鼓地走回家。他回来时候手里拿着饼干,立刻又加入比赛。
叫喊声和篮球砰砰声让格雷厄姆又打起精神。
得分,只篮球。这让他想起利兹家曾拥有多少财产。根据伯明翰警方排除入室抢劫可能性时清点财物单子来看,雅各比家又拥有多少?划艇和各种运动器材、宿营装备、相机、猎枪和渔具,这是另项两家共有特点。
伯明翰警方并不傻。他可以看出他们拨开灌木丛痕迹,把这当成凶犯可能落脚地方而进行彻底搜查,但那是在发现猫之前。他们在这里搜寻目是想找到线索,废弃物或者脚印等等——而不是找罪犯当时有利位置。
他沿着雅各比家相反方向又往林子深处走几码,然后在斑驳树荫里来回走动。首先他来到那块高点地面,能看到院子
由利兹和雅各比家先前情景,格雷厄姆想到后来在他们家中发生切,他无法继续看孩子们打篮球。他深吸口气,向公路那边黑黝黝密林走去。
在松树林边上密密灌木林随着格雷厄姆到达树林深处而渐渐稀疏,他很轻松地在落满地松针上走过。林子里空气暖和又沉静。他到来引起冠蓝鸦在树枝上片鸣叫。
地面缓缓地隆起,然后条旱河出现在眼前,干涸河床里长几棵柏树,浣熊和田鼠印记在红色黏土上很鲜明。河床上也有些脚印,有是孩子们。所有脚印都圆圆,当时被脚压出来软泥早已变硬,都还围在脚印周边。显然是好几场雨前留下。
过旱河地面又开始隆起,土质变得肥沃,松树下有蕨类植物生长。格雷厄姆在闷热密林里爬上缓坡,直到林子边缘他看到光线为止。
在树干之间他可以看到雅各比家小楼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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