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是当年景,人非往日人,那条繁华大街如今仍在,每逢上元佳节仍旧是热闹非凡,可是当年那个孩子,却早已长大。
月七站在梅林中央,微微叹息,将画卷好好卷起,东风吹絮,片繁花凋零。
寰儿跟着诸葛玥回到房中,刚进屋,就急着煮茶烧水,诸葛玥在内室,突然高叫丫鬟名字,小丫鬟溜烟跑进来,喘着粗气问道:“少爷?什事啊?”
“把那个,摘下来。”
“啊?”寰儿愣,只见诸葛玥指着,是幅画,正对着他床头,画上是个稚龄女童,不过十二岁样子,眼睛明亮,笑容甜美,身嫩黄色上衫,下穿浅绿色裙子,十分娇艳可爱。这幅画摆在这里已经有十多年,画纸已经微微有些泛黄,众人都知道这画对少爷意义非凡,平时打理时候都是小心谨慎,没想到今日少爷竟然让她摘下来。
,姑娘就在北朔城里,们在燕北内陆有人,要不要在要紧关头帮姑娘把,最起码不要让他落入敌手。”
诸葛玥微微挑眉,语调冷寂好似塞上清雪:“帮她,有立场吗?”
诸葛玥长身而起,修长身材站在红白相间梅林之中,别有番风韵气度,他静静上前两步,突然回过头来,沉声说道:“以后不要那多事。”
月七额头冷汗津津,连忙弯腰说道:“属下遵命,属下再也不会多嘴。”
“是说表小姐事。”
“怎?够不着吗?”
“啊?没有,能。”寰儿连忙搬把椅子爬上去,小心翼翼将那画从墙上摘下来,然后使劲举着,高过头顶,问道:“少爷,放哪啊?”
诸葛玥接过青喜递过来茶,喝口,随意说道:“送你。”
“啊?”
小丫鬟险些个跟头栽过去,见诸葛玥没有说笑意思,寰儿战战兢兢将那画卷起来,满
诸葛玥大步离去,寰儿青喜等人连忙跟在身后,月七站在梅林之中,只感觉背脊上衣衫几乎都已湿透。
少爷最近心情很不好,要小心行事啊。
月七这样告诫着自己,忽见阵风吹来,扬起石桌上宣纸角,他连忙上前,按住画纸。看那画上内容,却微微愣,少爷坐在梅林中半日,大家都以为他是在画梅,谁知那画纸上勾勒,竟是条繁华热闹长街。水墨淡淡,只是几笔勾勒,就将街面上商贩走卒画惟妙惟肖,人影穿梭,彩灯高燃,竟是出奇繁华。
大夏对商业有所管制,除逢年过节,少有这热闹。但见画纸中央,匹高马之上,名女子坐在上面,模糊远去,只能看清所画是个渐渐远去背影。纤瘦但却挺拔,和周围景致格格不入,隐隐有几丝悲凉淡漠之情。
这幅画整体都是用几笔水墨大略勾画,毫不细致,看起来飘渺模糊,隐隐不清。可是唯有那个女子手中拿着物,看起来十分清晰。只见拿东西长杆细线,下坠之物长耳圆眼,乍眼看去,好像是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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