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点
点头，心下有几分难过，轻声说道：“你说
是。”
“阿楚，别想太多，都会过去。”
燕洵拍拍楚乔肩，男人坚强
笑：“
们那
多苦斗挺过来，现在难道比当初情况还差吗？”
夜风有些冷，吹在楚乔脸上，她睫毛很长，又黑又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她微笑着说：“燕洵，相信你。”
“恩。”燕洵伸手揽住她，在她额头轻轻吻，唇瓣冰冷且潮湿，楚乔靠在他怀里，男人胸膛坚硬且宽阔，透过厚重大裘仍能听到稳健心跳声，下下，那坚定。他们动作很自然，八年间，似乎直是这样渡过，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有些默契像是陈年酒，不时散发着浓郁香。
子？你真实目，是要借道南疆水路，找个官方护身符，可以自由进出怀宋对不对？”
燕洵点点头：“你说不错。”
楚乔皱眉道：“卞唐和怀宋正在打仗，们这样等于间接支持怀宋铁矿和金子，算不算是站在怀宋方和李策为敌。”
“那怎办？”燕洵转过头来，目光有些尖锐：“卞唐不想公然和大夏为敌，不敢支援们粮草军需，只有寻找第三方，总不能让去找大夏购买粮食吧。”
尽管心下有些不忍，但是楚乔还是不得不承认燕洵是对，她也该庆幸怀宋有这个胆子，不然现在也许他们就要打开美林关去和犬戎人做生意。
有些感情，就像是河岸堤坝，那沉默
“阿楚，你以为李策会不知道意图吗？”燕洵叹口气，缓缓说道：“不论们做多小心多天衣无缝，成千上万粮草车要安然渡过卞唐国境，还要在黑市里转圈，你以为李策会无所知？”
楚乔抬起头来，目光微微闪烁。
“他只是假装不知罢，从卞唐角度来看，大夏和燕北最好打个你死活，最好打个十年八载，最后同归于尽，怀宋支援们粮草符合卞唐利益，所以他们才会默许。三国鼎立这多年，卞唐敌人不单单是怀宋，最大老虎盘踞在红川，这点，李策比你清楚多。”
燕洵微微叹口气，目光悠远，看着那山下万千灯火。
“况且，们也实在是坚持不太久。们与大夏之间，是场长期战争，必须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不能竭泽而渔。燕北连年战乱，北方还有犬戎不断叩关扰边，每年秋冬百姓都要遭到劫掠，民众饱受战争摧残，损失太大。他们都期待着能回到燕北，却不知道只要回来，全面战争就会大规模爆发，他们苦楚只会越发加剧。你之前在会上说是，百姓是燕北义军根本，听说现在很多家都没有过冬粮食，若是今年没有补给，民众就会大规模冻死饿死，那们本就捉襟见肘局势就会越发艰难。必须要给他们个信号，种信念，那就是只要回来，他们日子就会好过，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忠心追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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