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殿下,”陆允溪垂头丧气说道:“早在倒霉接这个任务时候,大姐就已经带着三个未出阁妹妹去念安庙住下,只要您前脚活着踏进唐京城,她们后脚就削发为尼,剃头刀子都磨好。”
“什?”男人顿时愣,随即脸上显出愤怒之色,怒声说道:“她们竟然宁愿出家也不愿意陪本王春风度,简直岂有此理!”
话音刚落,男人顿时转过头去,对着名褐色衣衫大汉说道:“铁由,你也要和本王为敌吗?”
“殿下,”大个子没精打采蹲在木桥上,脑袋耷拉着,几乎就要睡着,含糊不清说道:“没有姐妹。”
“知道!”男人恶狠狠说道:“可是你有女儿!”
玉屏山顶,泊南湖畔。
场,bao雨过后,池莲花落尽,只剩下黑色枝条纠结在水面上,不时有飞鸟轻点,荡起飘逸涟漪。湖面上冷风萧瑟,长长木桥以绳索和木板搭建,虽显粗糙,但却取意天然,颇有几分诗韵。
清风徐徐,繁花盛开,湖岸有洁白花朵装点,湖水中游鱼冒头,轻轻摆尾,好奇打量着水面上切。天幕湛蓝,瓦蓝瓦蓝片,早先大雨已经过去,此刻连云彩都没有朵,太阳恍人眼花,即便已接近黄昏,却还是明晃晃。
木桥曲径,通往湖心处小亭,水阁之上,身红衣年轻人独自站在水阁中央,衣袋轻飘,广袖微张,清风扶来,吹起他乌黑长发和暗红衣角,红衣之上绣着朵朵大红蔷薇,犹如风中怒放奇葩。但见男人玉面如画,鼻梁高挺,眼梢微挑,姿容绝色,乍看去几乎会误以为是名女子,双狭长眼睛淡淡扫过亭外诸人,然后,轻启嘴角,连样子,都透着三分优雅,三分高贵,三分冷艳,还有分实实在在莫测高深。
可是……
铁由又叹口气,瞪着双没有焦距眼睛,无奈说道:“殿下,女儿昨天才刚刚满月,您就算是要威胁是不是也太早点?”
说完,铁由无奈晃晃脑袋,郁闷说道:“连囡囡满月酒都
“都让开!不然死给你们看!”
声尖锐并且无比呱噪声音顿时响起,刹那间完全破坏掉这样幅山居幽客画面,果然,只见红衣男子手握着把厚背重刀,正费力想要拿起来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但是无奈那小身板却怎也没这个实力,两只手臂抖啊抖半天也没能把刀子举起来。
“哎,说殿下,们现在是没心情管你死活,反正皇上发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您老人家要是不跟们回去,们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名藏青色袍子年轻侍卫吊儿郎当靠在亭子外根柱子上,苦着张脸,对里面男人说道。
红衣男子闻言转过头去,恨恨说道:“好你个陆允溪,枉费平时对你看重有加,今日你竟敢落井下石,等他日回京,定抓你姐妹进宫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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