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气极轻,好像阵风样,可是乌道崖脸上微笑却顿时冻结,在这句平淡话里,他仿佛听到刻骨痛恨,嗅到浓烈血腥之气,乌道崖连忙说道:“少主,虽然当年西南镇府使有投敌之嫌,但是如今营中老兵大多已不在,而且……”
“投身到这样座军营之中,本身就是对燕北不忠!”
年轻王者面容冷冽,语气铿锵说道:“当年西南镇府使阵前倒戈,投靠大夏,使得父亲兵败如山,虽然事后这些人大多死在大同行会刺杀复仇之中,但是在这样面臭名昭著战旗下,还有人愿意应征入伍,本身就是对燕北血统亵渎,是对燕氏脉背叛。”
冷冽风突然吹起,头顶鹰旗在黑夜里猎猎翻飞,年轻燕洵面容冷然,声音低沉,缓缓说道:“叛逆是最大罪行,绝对不可饶恕!也许大夏苛政如虎,也许他们是别无选择,但是必须让燕北百姓们知道,无论出于什样原因,背叛只有死路条。无论出于什立场,什理由,也不会得到老天宽恕!如果今天宽恕西南镇府使,那明天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百个千个西南镇府使,那时候燕北,必当重蹈当日之覆辙,再次沦入血海之中。现在,既然他们能从那座死牢里逃出来,就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回来之后,派他们去西
给亲手做个暖手炉子,直用五年,最后还是在父亲他们噩耗传来那天,被真煌城*员们打碎。”
燕洵冷笑声,语气冷漠:“别崖坡,别崖坡,果然真应这两个字,当日别,遂成海角天涯。”
“先生?”燕洵转过头来,淡淡轻笑,“大同派你过来,是怕会处置西南镇府使那些官兵吧。”
乌道崖愣,没想到燕洵话题转会说起这件事,他微微笑,摇头说道:“没有,少主多心。”
“呵呵,你可真不老实。”燕洵笑道:“你定是奉命来阻止,来之后突然听说带领西南镇府使人是阿楚,于是就没这份担心,索性不再说,以免得罪,对吧?”
没等乌道崖回答,燕洵径直说道:“西南镇府使,确存杀他们之心,当初留他们在帝都,除想让他们和帝都武装力量对抗之外,也希望他们被人消灭不再留在世上碍眼。可是阿楚却救他们,并且万里迢迢带他们回来,哎,算他们命好吧。”
乌道崖闻言面色喜,笑道:“少主胸怀宽广,仁慈宽厚,能得少主领袖,是燕北之福。”
“少跟来这套虚,你明知恨西南镇府使恨牙根发痒,只是迫于无奈罢,若是将阿楚万里迢迢带回来兵马连锅端,阿楚会操刀跟拼命。”
想起那个单薄瘦弱但却顽固倔强小姑娘,乌道崖不由得笑,干咳两声,缓缓说道:“这个,以小乔个性,很有可能。”
“可是,如此来,就没办法跟地底下燕北亡魂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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