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毅捆绑手法相当业余,许谦三两下把腿上绳子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他舔舔嘴唇上被打出伤口,心里憋着团火,恰好这时那个被踹倒醒,他上前脚踩着对方裆部,在惨叫声中凶狠逼问:“手机呢?交出来!”
那人疼脸都变形,哆嗦着嗓音哭嚎:“在、在兜里——啊!”许谦又是脚下去,他脸色发白,双眼翻,直接晕过去。
许谦抹把脸上水,抓起这流氓外套披在身上,又把摄像机里卡抠出来塞进兜里,他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会儿,确定没人埋伏后,才到角落抽屉里找根铁丝,抖着手把门撬开。
出门,夜风冷飕飕扑面,许谦衣服全湿,这会儿冻得哆嗦,他又不想把外套裹得太紧,上头股烟熏火燎味儿真他妈让人恶心……想起这个,许谦有点想吐,干脆不
“彭总,、回来。”安晨看着屋子人,有些畏惧缩缩。
“嗯,药给。”彭毅接过放药酒,晃晃:“这可是上好茅台,专门用来招待许总。”说完,他搬正许谦脸,掐着下巴给他灌进去。
五六十度白酒,入喉跟吞刀子似,许谦不敢挣扎,生怕呛着,难得乖顺吞下所有液体,轻轻咳两声,不耐烦道:“可以滚吧?难不成你还想看现场不成?”
刚才这杯酒灌下去,他脸色发红,嘴唇却是愈发惨白,整个人看上去像发烧似,眼睛却亮慑人。
彭毅看着他眼神,莫名有些发憷,又放几句狠话后,带着安晨出去,留下三个磕药流氓和被下药许谦在房里。摄像头已经摆设好,黑洞洞镜头对准四人,于许谦来说,像是处决时枪口。
他颤抖地吐出口热气,挺直腰背,微微发红眼不曾有半点恐惧,反以种居高临下态度,蔑视着所有人。那三个流氓你看看、看看你,居然时无人上前,后来大概是磕药,胆子也大,伸出手搬着对方下巴就亲上去……
下秒,只听咔嚓声响,他惨叫声,被许谦拳头重重挥开,力道之大连下颌都打碎,牙齿掉颗,满嘴是血,撞在墙上昏迷过去。
许谦这才将直被反绑在身后手收回来,潮红脸上全是汗,嘴唇在不自知时咬出血——他左手因为以前受伤关系,相对容易脱臼,刚才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硬是将大拇指掰错位,从坚硬手铐中挣脱出来。
解决个,还有俩,虽然说许谦双脚被捆行动受限,但好在这些人都是磕药,脚步虚浮,许谦双腿并拢踹倒个,又被另人按在地上,肚子上挨两下,疼得他蜷起身,眼神猩红充血,带着手铐右手高高扬起,狠狠朝着那人后脑勺砸去。
他手腕上手表还没脱,这会儿表盘向下,杀伤力较大,几下就将对方砸出血,等这畜生彻底昏过去后,许谦吐口气,腰部用力,好半天才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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