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抱着米苏躺在沙发上,看着那人忙碌背影,只觉得胸口那块地方就这样被填满,他忍不住笑笑,将脸埋在猫崽子长长毛里,深深吸口气。
多好啊,像是自己也有家样。
其实有时候,人就是这容易被满足。
许谦要东西不多,无非是吃饱穿暖,最好再有个能陪伴人,先前他喜欢闻彬,无非是看到对方身上那股令人安心气质,事到如今他也没看走眼——闻彬是个好丈夫,只是不属于他罢。
有些东西,痛到极致也就忘,许谦看上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松手——可他也不是没谁就活不下去,痛归痛,他付出有底线,若是到赔上尊严也无法挽回时候,那他宁可不要。
进运动用品店,左挑右挑选泳裤,时不时还调戏几句,严漠脸都红,逗得许谦哈哈大笑,最后还选条腰特别低,估计穿上后整个人鱼线都露出来。
严漠自然不干,许谦却眨眨眼:“想看你穿着这个操。”
他说这话时几乎是贴在耳朵边上,嘴里吐着热气,严漠被刺激呼吸都有些不稳,恨不得当场把这混账扒光,操到老实……
许谦看他害羞都快冒烟,心里怎看怎可爱,嬉笑道:“逗你,哪舍得你给人家看光啊,买回去咱们自己穿,不给其他人看。”
严漠心脏阵狂跳,他眯眯眼,嗓音发哑:“你说。”
或许是这样深感同受,他甚至允许严漠在看着自己同时想着别人,他给他忘掉机会和时间,至于怎做,还得看那人自己怎想。
可惜许谦最后也没能等到,严漠想明白天。
两人在外头吃个饭,逛到九点多才带着大包小包回家去,进门就见米苏已经在门口后者,趁着弯腰脱鞋蹭过来撒娇。布偶猫是大型猫,几个月过去体型已经不小,搂在怀里算是有分量。许谦想起它生病那会儿那瘦,抱起来基本跟没有似,心里难受,就可劲儿给它买些贵零食,结果喂着喂着,却是胖许多。
加上这会儿到尴尬期,开始脱毛,浑身毛发不匀,看着脖子有点长,许谦还经常嘲笑怎那像草泥马……
这会儿他坐在地上,摸着米苏因为毛发显得尖尖下巴:“你说它低头会不会把自己戳到啊?”
严漠哭笑不得地踢踢他:“别堵在玄关这儿,进去逗。”
许谦抱着猫溜达进去,严漠收拾好鞋子,去厨房洗个手,开始准备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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