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漠不甘心,他始终怀揣着点希望,又不敢主动戳破这层窗户纸,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
或许是被气氛感染,又或是真
“他现在陪着媳妇呢,没时间管你。”许谦咬着烟含糊道,他推开窗户,点燃后深深吸上口。
尼古丁过肺吐出,紧绷心情也舒畅些,等到整根燃尽,顺手按灭烟头丢进垃圾箱,许谦回过头来,就见严漠双眼发红盯着他,吓跳:“去,你干嘛呢?”
“……你管。”
许谦愣下,接着便笑开:“哎呦喂,这不是又要哭鼻子吧?来来来,心里有不舒服尽管说,让哥哥开心下。”他还真就拉张凳子重新坐下:“你先说说你们俩是怎认识吧。”
“……”
严漠咳几声:“那什,你……你后头怎样?”
“关你屁事,怎,还想负责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许谦冷笑:“用拳头吗?”
“……”
闻彬出现打破尴尬气氛,许谦见他来,便跟打鸡血似迎上去:“哎,这里交给就好,不需要你亲自来趟……”
闻彬冲他笑笑,将目光转向头裹纱布严漠,抱歉道:“对不起啊师兄,让你受伤……应该让人提前把花瓶收走。”
许谦啧啧两声:“说你啊,就是太客气。明明是他自己笨又喝个烂醉,起床时候没注意,被花瓶砸破头,要不是哥哥醒来发现,这小子估计得在房间里流血到死。”
见他说得跟真似,严漠也是有口难言,毕竟这事儿不好解释,好在闻彬也是聪明人,没让他太难堪,适时打断许谦话。
“是主人,是顾虑不周才会导致这种情况。而且也不能怪师兄,昨天也是太开心才会喝那多酒……”
“干嘛?不乐意啊?反正们也是情敌,又不会跑他面前说你好去,再说你喜欢他这些年,还没告过白吧?”
严漠道:“说你告过白似。”
许谦啧声:“互相揭老底就没意思啊,要是告白哪还有陈思双出场份?”陈思双便是闻彬新婚妻子,这会儿在楼上产检那位。
严漠嗤笑,也懒得去反驳对方话。
其实他早就清楚,闻彬就是个直,纯直,没可能弯。
气氛再度陷入僵局。
许谦嗤声,半倚着靠在窗边,掏出烟盒。
严漠向来不喜欢那个味道,皱起眉道:“出去抽。”
“你管。”
“……闻彬让你照顾。”
许谦噗下,强忍着没笑出来,闻彬见严漠脸色更难看,心下茫然,却还是反复道歉,直到对方开口说没事才终于松口气。
“那师兄你先休息,许谦你陪下他,媳妇产检呢,这会儿快出来……”
这下,连许谦都笑不出来,挽留话卡在嗓子眼里,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关门离开。
严漠毫不犹豫嘲笑出声,哪怕自己心也在滴血。
许谦吼他:“笑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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