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鼻泛红,尽都抽泣起来。
众人见此情形,既感好笑,又觉好奇,花晓霜也诧然不解,问道:“婆婆,他们没服‘肝肠寸断散’,为何也会哭呢?’’骆明绮得意道:“乖女,按理说,这五个人对婆婆无礼,罪该万死。只不过,他们身上有桩奇处,叫婆婆舍不得杀他们?”胡老千把鼻涕把泪,叫道:“老虔婆,你舍不得杀老子……呜呜……莫非你七老八十,还要招女婿上门……呜呜呜……”其他四宝听他说,俱都害怕起来,胡老急道:“诸位兄弟,中条五宝清白世,万不能坏在老虔婆手里,咱们须得咬舌自尽,以保清白。”骆明绮怒不可遏,她年纪虽大,却是守身如玉,几曾受过此等羞辱,只怕这五个混蛋越说越不堪,脚出连环,将五人踢得满地乱滚,方拍手道:“乖女,你且猜猜,婆婆为何不杀这五个臭厮?”
花晓霜蹙眉沉思片刻,灵机动,脱口道:“莫非他们是五胞胎?”骆明绮眉开眼笑,捏她脸蛋把,笑道:“算你聪明,你师叔远不及你,他就猜不出来!”常宁闻言干笑声,瞧着花晓霜,眼里大有嫉恨。却听骆明绮续道:“这胎五人,能够成活,自古少有,婆婆眼瞧出来,就从贺陀罗手底救他们性命,用来试毒?”花晓霜愣,道:“试毒?”骆明绮得意道:“你瞧见?他们母同胞,相依成孕,彼此之间,有着极强感应,人受苦,其他四人必然感知。给这个吃‘肝肠寸断丸’,其他四人必也随之痛哭。”
花晓霜摇头道:“如此试毒,于医道毫无裨益,莫如给他们粒‘笑忘丹’,解痛苦才好。”“笑忘丹”也是毒药,能令人大笑至死,但也能解“肝肠寸断散”之毒。骆明绮听她说,更觉欢喜,忙道:“乖女,你将《神农典》读完?”花晓霜点头道:“还有许多不明处,尚须婆婆指点。”骆明绮得传人,喜乐不尽,搓手笑道:“那,那狐狸精可曾被你毒死?”花晓霜连忙摇头,骆明绮却也不以为意,道:“你不用着急,婆婆此番出山,必然为你出气,那臭小子若对你不好,婆婆将他并做。”花晓霜心头剧跳:“那怎成,嗯,须得好好劝劝婆婆,让她害柳姊姊,可是大大罪孽。”
忽听常宁不悦道:“师叔,你怎能将宝典传与个女子?”骆明绮怒道:“放你娘屁,怎不能,师叔也是女子,手段不比你师父差。哼,不但要传她《神农典》,还要将别本事并传她,让她压倒先贤,成为代医学宗师,哼哼,气死那些沽名钓誉臭男人。”常宁神色微变,继而拱手笑道:“师叔衣钵得传,可喜可贺。”骆明绮瞥他眼,微笑道:“你嘴儿再甜些,哄得师叔开心,或许再传你两样本事。”常宁笑道:“还望师叔成全。”骆明绮笑道:“好说好说。嗯,乖女,咱们再来说这五个混蛋,老身欲拿这些家伙试五行散毒性?”
花晓霜奇道:“怎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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