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凝紫独自人,便已猜到晓霜遇害,听得这话,二十年仇恨蓦地涌上心来,挣开花清渊,扑将上去。韩凝紫挥剑相迎,转眼间,这对情敌已斗在处。
论及武功,韩凝紫本来高出凌霜君甚多,但她身中“九阴毒”,举动迟滞,拆二十来招,被凌霜君掌打在胸前。韩凝紫步履踉跄,几乎跌倒。凌霜君重创仇敌,既惊且喜,正要抢上结果对方。忽见眼前人影闪,花清渊已将韩凝紫扶在手里。凌霜君顿时如堕冰窟,呆呆,凄然道:“好,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还是如此,花清渊,你这生,是护定这毒妇?”花清渊神色瞬息数变,转眼望去,只见韩凝紫面色委顿不堪,樱口鲜血流淌,时间,怎也狠不下心肠对她动手,只得道:“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话未说完,忽听身后声怒哼,他掉头望去,只见花无媸脸怒容,公羊羽、九如、云殊与花生各站隅,这才想起早先约好,自己与凌霜君前方诱敌,这四大高手伺机夺人。
公羊羽踏上步,寒声道:“韩凝紫,你方才话可是当真?”韩凝紫虽没亲眼见过穷儒,但公羊羽这身行头颇为扎眼,瞧之下,便已知晓,自知今日难逃公道。但她性子倔强,宁死不屈,便冷笑道:“骗你做什?亲手杀死那小贱人,你没瞧见这剑上血迹吗?”花清渊夺过短剑看,果见那剑脊上血迹未干,顿时心头空,望着韩凝紫,仿佛痴般。
公羊羽面色陡沉,忽地纵声厉啸,身形晃,手起掌落,向韩凝紫当头拍落。花清渊见得掌来,不由自主抬掌格挡,父子二人掌力交,花清渊左膝软,跪倒在地,颊上现出抹红晕。公羊羽怔征,蓦地长叹声,撤掌力,悻悻道:“罢,不管啦。”花无媸眉眼通红,恨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哼,你也不配管他。”公羊羽颓然道:“你说得是,当真不配。”卷起大袖,退在旁。花无媸上前步,逼视花清渊,厉声道:“你还要护着她吗?”花清渊只觉脑中乱哄哄片,但手中挽着韩凝紫,仍不放开。
九如不由叹道:“悠悠苍天,不佑善人,花晓霜悬壶济世,活人千万,却终究不得善终。唉,罢罢,世间事多是如此。花生,走吧!”花生愣下,忽地两眼瞪圆道:“师父,你是说晓霜死?”九如瞧着这个傻徒弟,暗暗叹息:“闹半天,你现今才明白?”当即点点头,道:“不错!”花生呱得声,跳起三尺,指着九如鼻尖怒道:“老和尚骗俺,晓霜怎会死?她怎会死?”九如道:“她也是血肉之躯,怎会不死?”花生好似热锅上蚂蚁,狠狠踱两步,猛摇头道:“不对不对,别人会死,但晓霜那样好人,怎会死呢?梁萧不会死,晓霜也不会死。”在他心中,怎也不信晓霜死,环眼睁得老大,瞪在九如脸上,模样忿怒之极。韩凝紫冷笑道:“亲手杀,还不对?”
花生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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