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常宁见此奇景,不由得手忙脚乱,又抛出几样毒药。但花晓霜九阴之体,万毒不侵。常宁毒药无效,时发急,正要使出拳脚,忽觉背后劲风压来,时躲闪不及,被重物撞在背脊,喉头发甜,吐出口鲜血。觑眼回望,只见那物乃是名死尸,褐发深目,口中鲜血长流。
常宁颗心扑地跳起,觑眼望去。场上已只剩五人,贺陀罗,忽赤因与三个胡人高手围着梁萧团团乱转。梁萧浑身是血,却如出押疯虎,猛不可当。转身,又毙人,信手抓住,呼得声向常宁大力掷来。常宁心胆欲裂,仓惶避过,他本是见风转舵之徒,见势不妙,拔腿便逃,三纵两跳,道烟走得不见踪影。
梁萧心挂晓霜,故而连掷两具尸体,欲将常宁击毙,但他受伤不轻,内力衰减,急切问只能伤敌,不足以取他性命,见其遁走,暗叫可惜。只这略分神,后心已吃忽赤因记重手,梁萧吞下涌起鲜血,旋风般转过身子,双掌沉绞,咔嚓声响,忽赤因缩手不及,双臂齐断。贺陀罗惊怒交进,揉身扑上,般若锋精光闪,正中梁萧大腿。梁萧放过忽赤因,屈指倏弹,当得声,般若锋被“滴水劲”荡开三尺,梁萧左手如电,抓向贺陀罗心口。贺陀罗翻身疾退,胸口仍为指风拂中,郁闷难当。心中震骇不已:“换作往时,这小子未必是敌手,今日却连折九名流好手。无怪有人说夫拼命,万夫莫敌。”
梁萧招逼退贺陀罗,腿上创口剧痛传来,不由跤坐倒。贺陀罗见状心喜,纵身扑来。梁萧虽然无法起身,却被逼出浑身潜力,当下端坐不动,双掌绕身,掌力吞吐,又将贺陀罗迫退。贺陀罗厉啸连连,旋风般绕着梁萧奔走,手中般若锋寒光闪烁,夺人心神,不料梁萧左掌,右掌,出手并非奇快,掌力却势如汪洋。贺陀罗连转十余匝,仍是未见破绽,不由得焦躁起来:“洒家称雄西方,竟斗不下个重伤之人?传将出去,岂不叫人耻笑?”但越是焦躁,越难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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