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花晓霜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来,留下两行清亮泪痕,公羊羽瞧得不耐,掉头道:“婆婆妈妈作什,有话快说。”花晓霜伸袖抹泪,强笑道:“萧哥哥,你还记得阿姨去那天,你答应什话?”梁萧黯然点头。花晓霜抬眼望天,天上弦月如钩,黯然无光,忽然幽幽地道:“你答应过,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萧哥哥,无论你在哪儿,心都似这天上月儿,时时照着你,片刻也不会挪开。”众人闻言,均想:“这女孩儿情根探种,倒也可怜,唉,只怪梁萧这厮罪孽太重,怨不得们。”
梁萧瞧瞧那弯弦月,心道:“却不知黄泉之下,还能瞧见如此月色?”就当此时,忽觉眼前微眩,双腿发软,竟似站立不住,顿时心头惊:“糟糕,谁下毒?”正要用功逼毒,忽听扑通扑通,撞击声不绝,定神望,只见天机宫众人尽皆倒地,公羊羽手抚额,足下踉跄,瞪着花晓霜,脸上露出古怪神气。
梁萧正在吃惊,花晓霜忽然挣,脱出公羊羽手掌,奔上来,将粒药丸塞进梁萧嘴里,用力将他推,喘息道:“快走……”原来,她趁说话之际,悄悄放出“神仙倒”,“神仙倒”是天下第等迷药,无色无嗅,药效惊人,众人时不觉,纷纷中招。
梁萧解药入口,头脑清,握住花晓霜纤手,叫道:“你也走!”花晓霜惨笑道:“不能走,要救醒奶奶他们。”梁萧愣,花晓霜抽出手来,眼中满是泪光,凄然道:“你要走得远远,记着话,别再回来。”梁萧怔怔,挪不开步子,只在此时,忽听九如声怒吼,梁萧侧目瞧,大吃惊,敢情两人沉浸于离情别绪,那边南方豪杰均已倒地。九如步履踉跄,被贺陀罗逼’得左右遮拦,险象环生。花晓霜瞧症状,便知根底,失声道:“神仙倒!”梁萧诧道:“晓霜,怎回事,”花晓霜也觉惊讶:“没对他们下药,再说……”又指忽赤因干人:“他们怎还站着”
忽有个胡人哈哈笑道:“贤师侄当真与同出门,连迷药都用般无二。”说得竟是字正腔圆汉话,花晓霜正自诧异,却见那人在脸上抓,手中多张金黄须眉人皮面具,瞧他面目,正是“活阎罗”常宁。敢情常宁混在人群中,趁众人关注台上,伺机下药,将数百南方豪杰齐迷倒忽听贺陀罗发声怪笑,般若锋舞成斗大团,向九如当头罩落,眼瞧便能手刃这生平强敌,忽觉背后风起,来势惊人。贺陀罗不敢大意,掌反拍,荡开块大石。梁萧石块掷出,掠过五丈之遥,掌拍向贺陀罗。贺陀罗足下旋,正要抵挡,梁萧双掌忽分,左掌呼声,将般若锋荡开,右掌变爪,扣住九如手臂,将他带过来,九如长吸口气,盘坐地上,运功逼毒。
刹那间,梁、贺二人身影交错,般若锋掠过梁萧肩头,带起溜血光,梁萧掌缘则扫中贺陀罗右臂。贺陀罗痛彻心肺,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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