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诡,十个花大叔可也不是他敌手。”当下淡淡地道:“明主事得意得紧啊。”明三秋笑道:“明某数十年心结朝得解,自然得意。”梁萧忖道:“你数十年苦心孤诣,便是要夺宫主之位,朝得解,那就是宫主之位到手……”忽地手臂长,拿向明三秋心口。明三秋瞧得梁萧眼神飘忽,早有防范,梁萧爪势未到,他已纵身跃出,梁萧指尖擦衣而过,不由心头凛。
明三秋更是骇然,本以为这退足可避过天下任何擒拿手法,谁知几乎儿便吃梁萧拿住。招之间,二人都生戒心。梁萧挥手,“滔天劲”涌出。明三秋挥袖挡,便觉股巨力冲上来,胸口乍热,暗惊道:“好霸道掌力。”身形转,斜扣梁萧手腕。梁萧见他招式之中,几乎再无数术痕迹,不觉赞声:“好”,翻掌横撩,明三秋爪势回缩,笑道:“足下也不坏!”说话间,两人拆七八招。明三秋越斗越惊,数年来,他将“东鳞西爪功”练得出神如化,脱出数术约束,趋于圆熟,谁料这生平夙敌竟也精进之速,更令人惊畏。
拆到二十招上,梁萧见明三叠负手旁观,忖道:“这厮也不是好人,如此隔岸观火,必有诡计。”刷刷三掌,向明三秋劈到。明三秋见来势猛恶,正要抵挡,忽觉梁萧劲力陡消,未及转念,只见他倒掠而出,欺至明三叠身前,明三叠未及抬手,已被扣住胸口。明三秋知他心意,垂手笑道:“避强凌弱,算什好汉?”梁萧听得怔,点头道:“好,不伤他。”随手拍明三叠穴道,丢在旁,继而挥掌拍出,掌未到,风先至,笼罩丈余,激得砾石飞射,声威摄人。
明三秋长吸口气,方要挥拳相迎,忽听有人叫道:“梁萧,且慢动手。”梁萧心神震,应声收掌力,掉头望去,只见十余骑泼喇喇飞驰而来,遥遥还有马车相随。梁萧认出为首人正是花清渊。数年未见,他唇上髭须已浓,面容却似苍老许多。
梁萧见他无恙,心中惊喜,回顾明三秋,却见后者嘴角含笑。正疑惑间,花晓霜已按捺不住,颤声叫道:“爹爹。”花清渊听得叫声,顾不得骏马奔驰正急,翻身跳落,急奔而来,将女儿把搂人怀里,泪如泉涌,口中叫道:“好孩子,好孩子。”花晓霜百感交集,口不能言,伏在父亲怀里放声痛哭。
梁萧见他父女久别重逢,眼角也是热。这时其他人马也陆续赶到,除“病天王”秦伯符,童铸、修谷、左元,杨路俱都在列,天机八鹤倒来五人。众人见得梁萧,神色古怪,既似惊讶,又似愤怒,时各自下马,站在旁边,瞧着远处两乘马车,缓缓驶近。当先马车近前停妥,车帷掀开,花无媸举步踱出,花慕容则随在身后。梁萧心中暗凛:“连花无媸都出宫来,天机宫算是精英尽出。难道出什大事?”当下拱手道:“花前辈别来无恙。”
花无媸淡淡笑道:“托福,还过得去。”梁萧不愿与她多言,正欲向花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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