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归朋友,并非萧儿本人。说过,你若不能将萧儿安然带来,还俗之事再也休提。”梁萧听得心如刀割,“妈妈”两字在喉间转来转去,只恨只苦于哑穴被制,无法吐出,急得他面红耳赤,几欲发狂。
萧冷面露萧索之色,说道:“师妹,你不肯嫁也就罢。何苦定要在这荒山吃斋念佛,瞧你受罪,打心底难受。”萧玉翎沉默半晌,叹道:“师兄再也休谈。若还俗,师父势必旧事重提,逼嫁你。
唉,师兄你也知道,此事说什都勉强不得。去十年,已心丧如死,唯求在此这里坐守古佛青灯,断残生;师兄若还顾念点同门之谊,还请成全则个。至于这位小姑娘?也请你带还给萧儿,要……要那孩儿势必……势必很是着急……”说话声中,她数度哽咽,几乎无法成语,只听个清脆声音叫道:“啊哟,阿姨……您……您是萧哥哥妈妈?”梁萧听出是晓霜,心头又是喜。
却听萧玉翎叹道:“傻孩子,你如今才明白吗?唉,若换萧儿,老早就猜出来啦。”花晓霜嗫嚅道:“阿姨……你又不说,自然就不知道,嗯,原本就笨,萧哥哥时常这说呢。”萧玉翎轻轻笑,温言道:“那孩子就是性急。但听你说起他事,阿姨欢喜得不得,你说得他处处都好,足见对他片真心。”花晓霜急道:“阿姨……你……”萧玉翎笑声,道:“你害羞什?你性子好,萧儿得你照拂,
是他造化。不过,自己孩子,他性子再也明白不过,或许人长大,略略收敛些,但本性可未必褪得干净。唉,想来远不及你说得那好,晓霜,你千万容让他些。”晓霜唔声,轻声道:“可萧哥哥对当真很好,阿……阿姨,萧哥哥就在大都,你干不去见他呢?”萧玉翎沉默半晌,叹口气,道:“不成,发下毒誓,绝不还俗,绝不离此半步,否则……唉……就要做件为难事儿。”
花晓霜道:“那叫他来见你。”萧玉翎道:“那更不成,他若来,岂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他师公是个很厉害人,萧儿斗不过他。你若真心喜欢萧儿,便答应阿姨,立个重誓,今生今世都不要告诉他在这里。”花晓霜道:“…………”支吾良久,始终无法立誓。
却听萧玉翎叹道:“罢,晓霜,你过来。既然你定要与他说,再交代几句紧要话儿与你。”堂中静,忽听晓霜出声闷哼,接着便是重物堕地之声。梁萧颗心顿时悬起来,但听萧玉翎叹道:“没奈何,唯有让你睡会子。唉,早知如此,真不该向你泄漏身份。师兄,你蒙她双眼,千万莫让她记得路径。”梁萧听说晓霜仅是昏厥,稍稍放心。
却听萧冷寒声道:“这倒不必,你那宝贝儿子,已带来。”萧玉翎猝然惊,失声道:“什?你……你敢违背师父之命?他说过,不得带萧儿与文靖来,你……你是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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