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笑道:“也没什好说。在山东时,遇上几个喇嘛强抢民女,来坐什欢喜禅……”花晓霜奇道:“什叫做欢喜禅?”九如道:“你是女娃儿,这话说明白,可不大方便。”花晓霜见他神态诙谐,隐约明白此事关涉羞耻,时满面通红,不敢再问。九如瞅她眼,笑道:“奇怪,公羊羽猖狂玩世,却生这个扭扭捏捏小孙女,也算报应。”花晓霜瞪大眼道:“你怎知道他是爷爷?”九如道:“还不简单?你方才跟龙牙上人对敌,用花家秘传‘风袖云掌’,公羊羽是花家赘婿,瞧你这点年纪,若不是公羊羽孙女,难道是他女儿?若是如此,公羊羽老蚌生红珠,未免惊世骇俗……”梁萧听老和尚越说越不堪,忙岔开话道:“九如大师,如此说来,那位瘦喇嘛便是龙牙上人,他掌力有些门道。”九如道:“那厮‘大圆满心髓’有七成火候,手‘荼灭神掌’也算不差。
但说到厉害,他师弟狮心法王‘慈悲广度佛母神功,以柔克刚,更胜半筹。”梁萧道:“狮心是那胖大喇嘛?大师与他交过手?”九如笑道:“方才说,在山东遇上那群喇嘛,就是他俩徒子徒孙。原本和合双修,也无不可,但须得两相情愿才是。那帮子臭喇嘛借修行之名,行**之实,可恶之极,和尚看不过眼,把火将那鸟寺烧,再把那群臭喇嘛并废武功,剥光衣裤,在泰州城门上吊晚梁萧拍手赞道:“快哉,当为此事浮大白。这般手段,可比杀他们还要痛快。”花晓霜瞧着二人,心道:“花生老实巴交,他师父却和萧哥哥般胡闹。人说物以类聚,却是大谬不然。唉,说来奇怪,天下那多老实人,怎独独喜爱萧哥哥呢?”念起女儿家心事,不觉轻叹口气,托腮怔怔出神。
九如与梁萧干杯,说道:“说起来,此事本也寻常。但龙牙、狮心却以为丢莫大面子,千里迢迢,来山东寻和尚晦气。不过,那时候和尚正被个大对头缠上,东窜西逃,片刻不能安枕,着实无暇与他二人厮并,便露手功夫,望其知难而退。他二人见,也知奈何不和尚,便说密宗之中,还有胜过他二人高手,要于明日卯时,到大天王寺会。和尚被那对头追得急,无暇分辨,但也不愿示弱,随口答应下来。但直到本月上旬,和尚才摆脱那个对头,来到大都,却又凑巧遇上你们。”梁萧动容道:“当今之世,谁能将大师逼成这样?”九如笑道:“话不可这样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况那厮强在缠夹不清,和尚却是不耐久战,硬拼下去,不免两败俱伤。是以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
梁萧见他不说,也不好追问。片刻酒过三巡,梁萧见赵呙闷闷不乐,果子肉食著未动,问道:“呙儿,不开心?”赵呙眼眶红,道:“妈妈做和尚,奶奶、哥哥也不认啦!”梁萧想起他生世凄惨,与自己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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