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康复,须得好好补补身子,长得珠圆玉润,娇娇俏俏才好。”花晓霜点点头,忽地压低嗓子道:“柳姊姊,你答应件事,好不好?”柳莺莺道:“什事?”
花晓霜道:“总之不是坏事,好姊姊,你先答应吧?”柳莺莺失笑道:“哪有这种道理,你先说,再斟酌,吃亏事,可不干。”花晓霜叹口气,默然片刻,低声道:“姊姊,请你生世,好好对待萧哥哥,爱他疼他,不论怎样,你也不要嫌弃他,让他孤零零!”柳莺莺奇道:“傻丫头,你说这些话做什?”花晓霜握住她手,嗓音发颤,道:“姊姊,你答应这回,好不好?”柳莺莺皱眉道:“傻丫头,他若对坏,凭什对他好?”花晓霜身子颤,掉头望着地上,泪水扑簌簌流下来。柳莺莺心中不忍,婉言道:“你别哭,答应你就是。”花晓霜破涕为笑,拭泪道:“姊姊,就知道,你会辈子待他好!”斟酒举杯道:“晓霜敬你三杯。”柳莺莺愣,笑道:“你要与拼酒?那可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豪气顿生,与晓霜对饮三杯。
赵呙吃两个果子,见众人喝得有趣,便道:“叔叔,也能喝?”梁萧笑道:“好啊,喝大口些。”赵呙笑眯眯喝口,脸色忽变,蹙眉吐舌,将满口酒尽都吐出来。梁萧笑道:“好不好喝?”赵呙眼泪都流出来,哈着小嘴,使劲摇头;梁萧笑道:“那便记好,小孩子不能喝酒。”柳莺莺遥遥骂道:“你尽会欺负小孩儿,有胆过来班门弄斧,与拼酒。”梁萧笑道:“你若是鲁班,就是鲁班师父。”柳莺莺啐道:“你是鲁班灰孙子,尽会胡吹大气,敢说不敢做。”
梁萧提酒过去,二人口杯对饮起来。花晓霜三盅下肚,早已不胜酒力,醉倒旁。梁萧与柳莺莺喝得兴起,指指点点,猜起拳来,梁萧精于算计,柳莺莺十拳九输,胜拳也是梁萧过意不去,有意相让。不时,柳莺莺醉眼惺松,骂骂咧咧,歪倒旁。梁萧又与花生对饮,赵呙熬不住,自在亭中睡。二人喝天黑,梁萧不支醉倒;花生奋起余勇,将所剩酒肉扫而光,才觉心满意足,在六如亭边撤泡尿,而后抱着根亭柱,昏天黑地,失知觉。
明月皎洁,出于东山之上,云霾或浓或暗,流转不定。忽而阵风吹来,花晓霜打个机灵,缓缓坐起来,吐出个黑色小丸,蹑足走近梁萧,低头望他半晌,幽幽地道:“萧哥哥,要走啦!原想与你道别,但你说话,定然走不!唉,只好用这下等法子。其实……不想走,但不走,又有什法子呢?你不能同时对两人好,姊姊会发恼,也不快活。婆婆说,美貌女子必然不好,但瞧起来,婆婆说得不对……柳姊姊不但美,为人也很好很好……”她说到这里,微微哽咽,指尖轻轻划过梁萧鬓角,点水珠滴在他额上,晶莹浑圆,映着月光,闪闪发亮。
花晓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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