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而后佯装离去,转身却暗中潜伏,但守夜,却无动静。
凶手既不露面,梁萧无法可施,继续上路,哪知行出不足二十里,又听声惨叫,梁萧飞步赶上,却见个樵子躺在山坡上呻吟,两捆柴草、把斧头散落于地;梁萧定睛细察,那樵子也是四肢脱臼。梁萧给他接好手足,询问原由。那樵子也道未见凶手,便已遭殃,梁萧略沉默,忽地皱眉起身,扬声喝道:“藏头缩脑,算是什好汉?不妨滚将出来,见个高下!”这两句话以“鲸息功”道出,远远传出,过得许久,才从山峦间传来阵阵回音。半晌不闻人答,其他三人尽都到,花晓霜道:“萧哥哥,怎回事?”
梁萧叹道:“若知道,那便好?”花晓霜不再多问,低头给那樵子绑好手足,让花生背回家去,重又上路。走出不远,便听西北方惨叫迭起,似乎不止人。经过先前两回,众人再不吃惊,上前看,路上果然又躺着四个行商,手足脱臼,各自惨叫。花晓霜虽是菩萨性儿,也不由生起气来:“无故折人手足,好生可恶,萧哥哥,们逮住凶手,非让他认错不可。”梁萧冷笑不语,心道:“若是逮住他,非得折他手脚不可。”
此后,每走二十里地,前方便有惨叫声传来,或是逃难返乡难民、或是走乡窜镇货郎;或是村野农夫、或是市井百姓;个个断手折足,号呼痛哭。梁萧路走去,心情越发沉重,到得次日,忍不住道:“这事古怪得很,凶手十九冲们来。”花晓霜道:“他若与们有过节,何不直截当寻们报复,却把怨气撒在旁人身上。”梁萧道:“你寻思寻思,每每听到叫声,要在西北,要在东北,虽然忽东忽西,曲曲折折,终归不离北方,旦偏离,便有叫声传来!看来他是要引向北。”花晓霜发愁道:“那如何是好?”梁萧冷笑道:“他要向北,却偏要向东,瞧他现身不现身?”花晓霜犹豫道:“但若这个恶人并无他意,只爱折人手足,怎生是好?们向东去,再有百姓折手足,岂非无人救护!”梁萧无言已答,微微皱眉。花晓霜又道:“他要们去北方,们就去北方好,顺他意,他想必就不会伤人。”梁萧深感此法大违本性,不悦道:“这恶人鬼鬼祟祟,引向北,其中必有阴谋。若只人,与他周旋却也无妨,但你与呙儿若有闪失,如何是好?”花晓霜笑道:“不怕,但若向东走,今生今世,心里都不会踏实。”二人对视无语,花生却焦躁起来,嚷道:“梁萧,太阳落山啦!错过宿头,可没饭吃。”梁萧啐道:“用不着你教训。”背起赵呙,大步向北。花晓霜见他答允,心头甜,快步跟上。
众人意向北,果如花晓霜所料,伤人之事大减。梁萧见状反而定下心来,瞧他有何伎俩。如此渡过黄河,忽忽月余,遥见大都轮廓,举目望去,只见那巨城南有伏龟之形,北有腾龙之势,门若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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