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也坐在床边,沉吟半晌,问道:“梁萧,你真要给贺陀罗造船?”梁萧道:“自然还要。”见柳莺莺疑惑不解,便道,“这是将计就计,实则虚之。给他们造艘假船,咱们则造艘真船,他们忙着造假船,便不会发现咱们造真船:”柳莺莺听得糊涂,道:“什真船假船,假船真船?”梁萧将计谋说遍,众人喜上眉梢,齐声叫好:正自欢喜,忽听咕噜噜阵响,花生唉声叹气道:“你们说半天话,俺肚皮也要说话啦:”柳莺莺不由得郁结尽消,噗哧笑道:“它说什呀?”花生道:“它说,俺要吃饭,还要吃肉,既然没有美酒,那也就算。”众人又笑,梁萧道:“好好,花生大爷,这就去张罗。”花生甚是欢喜,呵呵直笑,柳莺莺却踢他脚,笑骂道:“你是梁萧大爷,却是小厮,不许偷懒,砍柴烧水去。”花生不敢违拗,连滚带爬,跟着梁萧去。
是夜无话,次日贺陀罗清早便来,约梁萧造船,并唤花生路,梁萧却道:“他要看家,手脚又笨,去反而误事。”贺陀罗本想借重花生神力,但听这说,心知梁萧对自己戒心未去,只得作罢。
梁萧着地画出图样,道:“海上风高浪大,气候凶恶,们人少,最好造海鳅楼船,有八部水车,即便风帆折断,还能以水车推动。”贺陀罗皱眉道:“八部水车太多,部两部便够。”
梁萧道:“这是海船,而且路程甚远,有备无患。”贺陀罗又问:“多高多长。”
梁萧掐算道:“丈六尺高,六丈长。”贺陀罗又想埋怨太大,可转念想:“船造好,洒家便要动手杀人,人数减少,船儿自然不需如此庞大。但眼下不可流露这个意思,叫他生疑。”他心怀鬼胎,点头称是。梁萧猜出他心意,趁势口若悬河,将工程说得繁复无比,实则许多部件并无用处,但贺陀罗本是外行,被他头头是道番说,晕头转向,难分真假。
二人计划足足日,方才伐木取材,梁萧却又推这棵树木质不好,经不得海水侵蚀,那棵树太过弯曲,仅是寻找龙骨,又花数日功夫,贺陀罗笑在脸上,急在心里。
梁萧这边与贺陀罗虚与委蛇。柳莺莺却依梁萧所给图样尺寸,让花生伐木取材,偷造龙骨船板,入夜之时,与梁萧另行架设艘海船。这般昼夜赶造,贺陀罗海鳅船龙骨未定,这边梁萧桅杆已然架好,那边船板还是稀稀落落,这边梁萧已用树皮织好风帆,装在桅上。其间,云殊来看赵呙几次,小家伙装得要死不活,骗得云殊伤心不已,暗里苦练武功,准备举击杀梁萧。
到第十五日夜中,南风徐徐,夜空阴霾。梁萧见是顺风,便找个借口骗过贺陀罗,早早返回住所,与花生用滑轮木板,将船拖至海边,又将所需物品尽数装上。花晓霜抱着赵呙率先登船,柳莺莺则与花生随后,梁萧登上船头,方要拆掉跳板,忽听远处有人冷笑道:“平章好手段,骗得洒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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