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迷乱之际,便觉肩头风起,柳莺莺刀向他脑袋削来。阿滩躲闪不及,钢刀掠肩而过,带走半片耳朵,顿时鲜血淋漓。
阿滩惊怒交进,以吐蕃话大骂,柳莺莺咯咯笑道:“臭秃驴,你用番话骂,欺姑娘听不懂?哼,给你计个数,你骂句,便砍你刀。看是你嘴利,还是刀利?”阿滩愣,心道:“自然是你刀利些,骂你百句,也抵不过你砍刀。”正欲发狠进击,忽又见柳莺莺容光绝世,笑颦俱是娇媚可人,顿觉眼花缭乱,神魂颠倒,时间迭遇险招。
只此功夫,贺陀罗三人翻滚不定,斗到百招上下。梁、云二人招式忽地变,云殊四方游走,使出“三才归元掌”,梁萧却随手展开“大逆诛心掌”。前者是天下第等审敌武功,后者却是天下等骗人功夫。二人使数招,忍不住相互瞧眼,都觉惊讶不已,敢情这两路掌法看似水火不容,彼此克制;冥冥之中却有相生之道。经合使,威力倍增。“大逆诛心掌”长于欺敌,敌手旦心意大乱,露出破绽,“三才归元掌”便能趁隙而人,施展归元击。就好比战场之上,军迷惑对手,军伺机破敌。
此中奥妙,萧千绝与公羊羽也是从未虑及。
贺陀罗初时尚能应付,但越斗越觉吃力,只觉梁萧出手诙谐,不易捉摸,云殊双肉掌看似凝而不发,气势却无所不在,不由心凛:“这两个兔崽子配合无间,大大不妙。”他虽未必会输,但生平但求稳妥,绝不行险,当即跃开数丈,笑道:“平章大人,你想勾结宋人杀洒家,独占这个功劳吗?”梁萧知他意在挑拨,斜眼瞥,见云殊神色狐疑,心知他身处劣势,倍感警惕,听着话,心意已生动摇。又听贺陀罗笑道:“也罢,平章大人,你联手杀此人,那小娃娃算你,这人首级算如何?”梁萧狷介之性,心中虽恼,却不屑与他辩解,冷冷笑,不置可否。云殊见他神情,更是信八分:“楚婉说他救过圣上,果然都是假话。那女子也不知为何,竟杜撰出那般荒诞言语;这两人原是丘之貉,可笑竟鬼迷心窍,只当这姓梁恶贼来此,是要救圣上出困?”越想越怒,猛地想起,自己斗得入神,竟尔忘赵呙,回头望去,只见舱中空空,那还有赵呙人影。云殊大怒,瞪视梁萧,恨道:“好你个声东击西!”
梁萧知道赵呙定是被花晓霜趁乱带走,心中卸下块大石,不觉微笑。贺陀罗两眼转,忽地纵声长笑,向舱外跃出。云殊知他要出舱捉人,岂容他得手,声大喝,纵到半空,掌力遥遥击出。贺陀罗闪身避过,忽觉腰间又有劲风掠来,情知梁萧到,心中暗骂,伸手格住,眼角余光扫,只见云殊正欲掠出舱外,不由怒哼声,借梁萧掌力翻身扑上,拳脚齐施。云殊转身抵挡。二人在半空中拆招,忽见梁萧逼近舱门,不由同声喝道:“哪里走?”喝声中,双双腾空扑出。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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