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妪,白发萧萧,容貌奇丑,,bao齿鹰鼻,眉毛根也无,双眸子深陷颧上,精光灼灼,令人生畏。她身周十丈似有无形壁障,毒虫纷纷走避,如江河分流。那老岖身处万毒之中,左顾右盼,神气威严,仿佛赫赫帝王,检阅军旅,只不过,帝王统帅是千万兵马,她统帅却是无数毒虫罢。
梁萧素来胆大包天,但此刻诡异百出,委实出人意表,时间也是魂魄俱失,忘身在何处。却见那老妪转过头来,审视三人道:“你们是活人?”梁萧闻声惊悟,但觉遍体冷汗淋漓,身旁二女靠着自己,早已浑身虚软,心知二人吓得不轻,若非把自己当作依靠,百般信任,只怕早已昏过去,不由忖道:“这老太婆是山魈也好,厉鬼也罢,先不能露出半点怯意。”当下压住心头震骇,笑道:“你见过会说话死人?”老妪打量他番,道:“寻常人进这林子,从来有死无活!哼!滚下来!”梁萧忖道:“看她言行举止,似乎不是什怪物,但她说进这林子有死无活,难不成们躲过这些毒虫,她便要取三人性命?”迟疑问,老岖不耐道:“你聋不成?老身叫你下来。”梁萧心道:“纵横天下,岂能在个老婆子面前畏畏缩缩?”当即抱着二女,飘身落下,但怕老抠趁机偷袭,落地之际,心中拟好七八个后着,只待老妪稍有异动,便以电光霹雳之势,将她毙于当场。
谁料老岖动不动,只冷眼瞧着三人,又道:“你们怎避过万毒之争?”梁萧听她反复询问此事,也不觉奇怪:“方才毒虫乱舞,天上地下无所不至,为何们身处树上,却能安然无恙……”当真思索不透,老妪却当他心中有鬼,不敢明言,怒哼声,眼中凶光更甚,忽而停在晓霜脸上,双目陡张,露出讶色。
梁萧见她盯着晓霜,心生警惕,想起她驱逐万毒之能,不敢久待,拱手笑道:“晚辈三个,采药之时不慎误入贵境,得瞩前辈神通,眼界大开。如今雾散事,就此告辞!”老妪目光仍然落在晓霜脸上,唔声,颔首道:“原来如此!”口气较之先时,软缓许多,手指花晓霜,道:“你们要走可以。这女娃儿却得留下!”三人齐齐怔,梁萧道:“前辈说笑吧!”老岖冷哼声,道:“谁跟你说笑?这女娃儿九阴之体,千载难逢,便是出现,也万难活到这个年纪。哼,若非是她,你们还能站在此地,与老身说话?”花晓霜被她语道破自身隐疾,甚为诧异,忽见老妪把手招,沉声道:“女娃儿,还不过来?”花晓霜大为忐忑,望着梁萧,不知如何是好,梁萧哂,忽拂袖,大笑声,只待众人闻声惊疑,忽地拔起,掠过四丈之距,向老妪凌空扑下。
这扑宛若电光石火,探手之间,已抓到老岖面门。柳莺莺识得厉害,脱口叫道:“好……”话未说完,忽见梁萧爪势凝,停在老抠喉前寸许,便似触着铜墙铁壁,难进分毫。老妪冷眼看着梁萧,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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