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雾气依旧,那咕咕声越发响亮,不由问道:“哪来青蛙?”梁萧道:“蛙鸣声可响亮多,这是癞蛤蟆在叫。”花晓霜侧耳细听,发觉蛇啸声如故,不由惊道:“不好,蛇要吃蛤蟆。”梁萧道:“那可未必,听起来双方似在争斗,蛇没赢,蛤蟆也没输。”花晓霜耳力远不及他,听到这话,心中惊疑,却听梁萧道:“你没事吗?”花晓霜点点头,忽想起梁萧没法看见,便笑道:“没事啦。”却听柳莺莺冷笑声,道:“你若死,那才好呢!”梁萧心中有气,沉哼声,柳莺莺也气道:“怎?她望死,就不能望她死?”花晓霜惊,吃吃地道:“……怎会望你死呢?”柳莺莺道:“你还想狡辩?被蛇咬,你假作不知。梁萧中毒,你却救之不及。哼,这些天见你治病救人,还当你真是个难得好人。敢情好,你以前都是装模作样,骨子里与柳莺莺也没什两样,阴险之处,犹有过之。”她暗算晓霜未成,终究心虚,故意拿话堵她口,若能将花晓霜说成个阴险小人,待会儿L即便她说出自己暗算之事,梁萧也未必肯信。
花晓霜听得浑身发抖,却不知如何辩驳。忽听梁萧说道:“晓霜,你那时给吃什?”花晓霜听他口气,不禁流下泪来,凄然想道:“敢情你也怀疑?”但她生来面嫩,要她说出“是血”这四个字,那是难之又难。柳莺莺见她无话,自以为得理,心中暗喜。
梁萧虽觉此事不合晓霜性子,但事实俱在,花晓霜又不辩驳,也不由将信将疑,想到二人明争暗斗,竟至于此,不由心如刀割:“早知如此,死在钱塘江边,岂不干净。”念及此,长长叹口气。晓霜听他叹息,实在按捺不住,靠着树干哭出声来。梁萧惊,抚着她背,道:“晓霜,这不怪你,都是不对!”他越是这般说,花晓霜越觉委屈,哭得更甚。柳莺莺冷道:“做便做,后悔也没用。”梁萧喝道:“你还说,你前些日子那些手段,也未见得光彩!”柳莺莺怔,大声道:“是啊,是不光彩,……那样做,是为谁呢?”越说越难过,也嘤嘤地哭起来。梁萧左右为难,好生无趣。
说话间,蛇与蟾蜍叫声更烈,间杂无数异响,喀嚓喀嚓,似若铁甲振动,抑且悉悉嗦嗦,如小兽在草间来回爬行,虽无叫声,听来却更为诡异。丝丝腥臭,居空游移。三人汗毛直耸,花晓霜与柳莺莺不约而同止住哭泣,梁萧但觉二人身子瑟瑟,伸出双臂,将二人搂在怀里。忽然间,嗡嗡之声大起,似有无数物事向此间飞来,似阵狂风,从三人身侧掠过,四周腥臭越发浓重,中人欲呕。花晓霜心头动,颤声道:“方才过去,大约是毒虫!”梁萧惊,只觉柳莺莺双臂紧收,身子抖得更急,又听晓霜道:“萧哥哥,这雾太怪。”梁萧道:“怎?”花晓霜道:“探过脉,从脉象看来,气弱血缓,该当正午,这里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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