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你说,怎着?”花晓霜道:“婆婆你用毒杀人,却是不对。师父再三说,以毒杀人,是天底下最无耻下贱勾当!”骆明绮顿足怒道:“放他妈屁,哼,不对,是放他师父屁。老身是用毒杀人,但杀都是大*大恶之徒。哼,读书用笔杀人,行侠用刀杀人,老身用毒杀人,般都是杀人,又有什高低贵贱?”
花晓霜摇头道:“婆婆,们是大夫,大夫是救人,可不是杀人。”骆明绮哼声,眉间露出桀骜之色:“你是大夫,可是罗刹!你那师祖,说什‘菩萨手段,阎王心肠’,哼,老身偏是罗刹手段,阎王心肠,看着好人便救救!瞧见恶人,下毒死干净。”花晓霜听她口气绝决,自忖说服不,便道:“萧哥哥与柳姊姊都不是恶人,婆婆给他们解毒好?”骆明绮摇头道:“他们看见就动手动脚,分明就不是好人!”花晓霜心道:“原来所谓好坏,都是凭你自己心意,唉,难怪师父说起这位师叔祖,就老大生气。”她无法可施,咬着嘴唇,泪花只在眼中打转。
骆明绮数十年离群索居,今日忽遇晓霜,谈论医道,虽是寥寥数语,也觉老怀大慰,见她如此模样,不觉心软,取出两粒黑黢黢药丸,道:“罢,你拿去,给他们服下。”花晓霜大喜,匆匆接过,给二人服下,梁萧与柳莺莺体内剧痛稍止,只觉浑身乏力,梁萧撑起身子,默运内功,但觉心肺处如针刺蚁咬,不觉闷哼声,豆大汗珠自额上淌下来。骆明绮冷笑道:“你当老身给你吃得解药?做梦去吧!这不过是止痛之药,用内力,又会发作,你若不信,再试上试!”梁萧怒道:“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折磨人?”骆明绮淡然道:“便折磨你,你又如何?”梁萧怒极,正要大骂,花晓霜急道:“萧哥哥,你就让着婆婆些!”梁萧愣,忖道:“不错,人生死是小,莺莺可不能死。”当下伸手扶起柳莺莺,柳莺莺握住他手,很声道:“梁萧,们走,大不死在起,无论如何,也无须向这个恶老太婆低头。”
梁萧未有决断,却听骆明绮冷声道:“你若要走,也不拦你。但这五行散除老身,天下无人能解,若发作起来,须得痛足十天半月,然后五脏肌肤,逐分化为黑色脓血,届时求生不得,求死也无气力,只有浑身腐烂之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花晓霜听得花容失色,急道:“萧哥哥,你且好好听婆婆话,她怒气消,自会为你解毒。”骆明绮冷道:“那可未必,老身旦生起气来,十年八年也未必会消!”
又向晓霜说道,“你随来!”手持灯笼,走在前面,晓霜不敢违拗,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眼中充满祈求之意,梁萧无奈,挽柳莺莺,跟在后来。
花晓霜随着骆明绮走程,问道:“婆婆,这林子中树木吞云吐雾,好不古怪。”骆明绮道:“这是当年从南海荒岛上引来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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