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拽住,切齿道:“你若去,……死给你看。”梁萧眉头皱,终究扳开她手,掉头出去,柳莺莺气苦难当,伏枕大哭。
梁萧硬着心肠,步人晓霜房里,却见她坐在床边,见梁萧进来,匆匆转身拭泪。梁萧傍她坐下,时却不知如何劝慰,良久方道:“她就是这样,生会儿气,很快就过去,晓霜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花晓霜低头道:“……才不是什宰相。”梁萧笑道:“你是医国宰相,主宰病人生死,若是什大元大宋宰相,才懒得理你。”花晓霜被他说得心中乐,说道:“你啊,就会取笑人。”这笑,幽怨之情,却是烟消。
梁萧见她手臂包裹严实,便捧过来,问道:“还痛?”花晓霜面红耳赤,摇摇头,忽听脚步声响,转眼望去,只见柳莺莺摇摇晃晃,倚在门边,嘴角渗出血丝,脸色苍白如死,秀眼中透着怨毒。梁萧吃惊,放开晓霜,将她扶住,促声道:“你怎能下床呢?还不回去。”柳莺莺伸手想打他耳光,但伤后无力,只碰碰,便垂下手去,泣道:“你这小没良心,对你心意,你……你却这样对,恨死你,恨……恨死你……”但觉内腑翻腾,口中又涌出血来,花晓霜忙递过“活参露”,着梁萧给她服下。
柳莺莺缓过口气来,兀自骂不绝口,抑且骂得刁钻刻毒。梁萧无法可施,强行将她抱回房里,说许多好话,她才平静些,又低泣阵,才沉沉睡去,双手将梁萧衣衫拽着,梦里也不放开。
梁萧无法,坐在床边,待她睡熟,才起身张罗饭食,饭菜摆好,尚未落座,便听柳莺莺叫道:“梁萧,梁萧。”声音惶急,竟带几分哭腔。
梁萧微微皱眉,起身人内,却见柳莺莺脸是泪,见他进来,头扑入他怀里,哭道:“你……你去哪里,……以为你走!”梁萧知她从来倔强,今日竟屡屡露出软弱之态,心中蓦地升起无边怜意,叹口气,道:“哪里会呢?你定是做噩梦!”柳莺莺呜咽道:“困在天香山庄,夜夜都梦着你。”梁萧胸口发烫,忖道:“这年功夫,她定然过得很苦。”不由问道:“莺莺啊,你为何会听韩凝紫挑拨,去寻楚仙流麻烦?”柳莺莺啜泣半晌,才拭泪说道:“那天取溪水回来,见不着你,心急得要命,到处寻你,结果遇上雷、楚两家还有神鹰门人,以为他们捉你,便向他们讨人,却被雷行空打伤,正没奈何,云殊出手相救,谁知他心怀不良,事后对说许多不着边际话,当时受伤,怕他动邪念,便随口跟他敷衍,本想骗他帮寻你,不料你竟落到韩凝紫手里,那个臭狐狸拿你威胁,抢走纯阳铁盒。
灰心,就将云殊大骂顿,谁知他竟也没跟为难,言不发,任走。不知你去哪里,就骑胭脂在旷野中乱跑,哭好几场,后来总算觅地养好伤,几经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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