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蕴泪光,逼视梁萧,花晓霜欲要避开,却听柳莺莺娇叱道:“你也不许走。”花晓霜心怯,只得站住。
梁萧得知二王消息,心中本就烦乱,柳莺莺偏又无理取闹,时气恼,叫道:“来龙去脉,你概不知,听只言片语,就来撒野?”柳莺莺见他震怒非常,口气略软:“那好,你亲口说遍:心里只有个。”梁萧愣。柳莺莺见他面露犹豫,心中恼极,叫道:“你说是不说!”梁萧道:“原本……心里只有你个……”柳莺莺不待他说完,已啐道:“现在有几个,是不是?”梁萧哑口无言。但他越是犹豫,柳莺莺越是伤心,想到自己为他受这多委屈,却落得如此下场,颤声道:“韩凝紫说得对,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也罢,你心有他属,也不必留着,……回天山去……”手掩面,跃上胭脂,梁萧把攥住马缰,柳莺莺翻掌便打,梁萧将她手掌抓住,拽下马来,柳莺莺撞入他怀,时委屈难言,拳打脚踢,大放悲声。
花晓霜瞧得心中苦涩万分,呆阵,叹道:“柳姊姊,你别为难萧哥哥,……走便是……”跨上快雪,抖缰欲走,梁萧慌忙撇开柳莺莺,抢上拦住,脱口道:“你怎能走?答应过你,要去行医。”花晓霜见他惶急,不禁芳心颤,早先所积伤心委屈陡然进发,伏在驴背上眼中落下泪来。
柳莺莺见花晓霜要走,本自窃喜,谁料梁萧又将她截下来,再见花晓籍落泪不止,顿时脸色渐渐苍白,眼神忽明忽暗,变化数次,叹道:“也罢,小色鬼,暂且不为难你,花家妹子,你也留下来吧!”花晓霜不禁转悲为喜,拭泪道:“谢谢姊姊,若……若没萧哥哥,真不知怎样好!’’柳莺莺冷冷瞧她眼,道:“小色鬼,愣着作甚?还不给牵马?”梁萧心觉诧异,但此女不发性子,已是天大好事,当下接过马缰,走在前面。柳莺莺走到晓霜面前,抚着快雪道:“这驴是你?”花晓霜道:“是哑儿姊姊送。”柳莺莺道:“你姊姊倒是挺多?”花晓霜笑道:“是呀,年纪小!”柳莺莺冷冷道:“是啊,你年纪小,却有些老!”花晓霜呆,低头无话。只此功夫,她二人已落在胭脂马后,与梁萧拉开三丈;倏忽间,柳莺莺眼内寒光进出,左手扣住晓霜手腕,右掌倏抬,便向她头顶拍落。
这两下变起仓促,花晓霜惊骇莫名,时忘动弹。花生走在后面,遥遥瞧见,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见晓霜危急,顿将不能打人规矩抛到脑后,陡然大喝声,双拳齐出,拳劲如山,越过丈之遥,打中柳莺莺背脊。柳莺莺掌势未落,便觉巨力压来,顿时喉头甜,拽着晓霜,抛至半空。花生不待二人落地,倏然抢上,将晓霜托住。梁萧闻声瞥,不由惊骇欲绝,旋风般回掠,也将柳莺莺凌空抱住,见她面如金纸,口中鲜血狂喷,不由得惊怒交进,喝道:“小和尚,是你干吗?”花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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