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当下咬牙冷笑,挥袖去。
花晓霜见她背影消失,方才确信自己胜,时心神恍惚,如在梦里。梁萧笑道:“晓霜,你挫这女魔头嚣张气焰,真叫人解气。”花晓霜缓过神来,双眼含笑,瞥他眼,心想:“多亏你百般设法,才能胜!”再看柳莺莺,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怒,不觉神色黯,忖道:“不论胜败,柳姊姊都只会厌恨。唉,过今日,再也没法与萧哥哥行医啦。”想到此处,获胜喜悦无影无踪,说不出心灰意冷。
雷行空冷声道:“好,第场算你蒙混过去,现在是第二场!”他将手拍,喝道:“拿鼓来!”
话音方落,只见两名大汉抬着只硕大战鼓,越众而出。那战鼓三尺见方,式样奇古,四周为青铜所铸,遍布狰狞兽纹,上下绷着两张乌黑鼓皮,不知是何物所制。雷行空左手攥住青铜所铸龙形扣环,举鼓过顶,右手接过支两尺来长、非金非木、状若兽骨鼓褪。他执鼓挥捶,这当场立,真有渊淳岳峙,莫可撼动之势。
楚仙流不悦道:“雷行空,你要在这里施展‘雷鼓九伐’吗?”雷行空道:“损伤花木,雷某自会如数赔偿!”楚仙流哼声,看花生眼,目中透出几丝忧色。
花生见众人都望着自己,茫然不知所措,梁萧见雷行空拿出这个奇门兵刃,皱眉道:“花生,你平日里用什兵器?”花生摇头道:“俺不会用兵刃,师父只教俺打拳。”梁萧想起九如拿铜钟做兵器,威震群雄,不由问道:“你不会玩铜钟?”花生摇头。梁萧忖道:“看来小和尚还没学全九如本事。”便道:“你上场去,像晓霜般与老头儿切磋下,若是胜,请你喝酒,若打不过,你便认输好啦。”
花生听得酒字,不觉喜道:“好啊。”他将背上行李放下,走到场上,向雷行空唱个喏道:“老先生,你好!”雷行空愣,心道:“这小秃驴倒还懂礼。”鼻间哼声。
只听花生又道:“老先生,俺打不过向你认输,你打不过,就向俺认输。你若认输,俺就有酒喝,俺有酒喝,不会忘记你好处!”他本想说:“点到即止!”但不记得这个词,就化简为繁,拖泥带水说通,雷行空听得大不顺耳,心中愠怒:“放屁!老夫岂会输给你这个小秃驴?”
他大喝声,铜鼓飞旋,带起无匹罡风,向花生横扫过来。花生见来势猛恶,向旁跳开,雷行空鼓褪挥,当头打来。花生正要伸手格挡,雷行空鼓槌缩,敲在铜鼓之上,花生只觉头顶上好似响个炸雷,震耳欲聋,头脑阵晕眩。雷行空铜鼓趁势砸来,花生疾退两步,方才让开,雷行空鼓槌又至,花生伸臂格,只觉触手之处好似千百根小针刺扎般,半个身子顿时酥麻,失声叫道:“古怪!古怪!”雷行空被他随手挡,鼓槌几乎脱手,也觉大骇:“小秃驴蛮力好大。”
当下雷行空振奋精神,鼓槌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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